会呀,挺好的。
然后她就安安心心在那当了灭火的铺兵,常将自己的脸熏得像黑炭。那时他在考秀才,有点闲暇,就拿着帕子等在远处,等打完了火,就给她擦脸。
以前他喊她苗苗,后来她不许他喊了,说要喊陶姑娘,喊闺名不合适。他问以后都不能喊了?
她说也不是。
问她什么时候才行,她不答。
这几年他醉心烟火,一心要造出七色烟花,但是真正属于他的那朵花,现在走了,不理他了。
扇子蹲在他面前抱膝看他,真想安慰他,然而她不能出现,李照会吓死的。
“嘣——”
耳畔传来轻微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断了。
旁边突然多了个影子,也如她一样的姿势,蹲在李照面前。扇子歪了脑袋认他的脸,看着很眼熟呀。
那白胡子老头捧着刚刚断掉的红绳,失声痛哭:“完了,姻缘线断了,我的任务……我的假期……嘤……”
扇子眨眼:“……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