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不该再吃,可我也没发现琼道友的心神有何不妥。”
步道友还要再纠缠,易半生已然是烦了。
“我说没毛病就是没毛病,若不信我自去找别人再看。”
烤鱼没吃成,倒是挖到了两个河蚌,宋丸子有心把蚌肉凉拌了当菜,偷偷回了竹舍想拿自己挂在藤萝下面的腊肉蒸饭吃,易半生一抬眼,刚好看见了。
手指一动,整个精舍内万物静止,假医仙正想招呼宋丸子将这二人送离开,不成想那步道友眼睛一眨竟是没有被定住。
“早知你这庸医的手段,我又如何会毫无防备,今日你要是不能将内子治好,你这香叶谷也别再留了!”
哎哟?这是在威胁治病的大夫呢?
有易半生的热闹可看,宋丸子拎着一条腊肉站在了屋外。
屋内,易半生脚下几番腾挪,避开了那步姓修士的抓拿。
“我说你妻子没病就是没病,堂堂金丹修士怎么能如此胡搅蛮缠?!”
“她竟然嗜吃损害根基之物,你还说她无事,简直是草菅人命!”
那步修士一把火云灵果扔出来,砸的到处都是,再次逼近了易半生。
“我知道你治病救人要取人寿数做诊资,百年也好,千年也罢,只要你治得好内子,我这一条命酒是你的。”
他说得情真意切,易半生却只觉难缠。
两人正纠缠之时,一只褐色劲瘦的手从地上拿起了一枚火云灵果。
“酸的?”
宋丸子被酸得满口生津,又走到怀着灵胎的琼道友身边仔细看了看。
易半生说她没事儿。
她沉迷一种会伤了自己身体的酸果子。
酸果子……
又斟酌了一下,宋丸子对那两个又要打起来的男人说:
“这位道友的‘病’,我能治。”
先来一锅酸菘菜汆白肉,定能让她忘了火云灵果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