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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兔兔老师求你少喝点酒吧
?!”

    “……只是,伸手摘下来了而已。所以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办不到这么简单的事情。”珠里托起酒瓶,表情不改。

    她凝视着瓶中清澈的酒液,诧异地发现里面竟然夹杂了一片不知是什么花朵的花瓣。她倾倒酒瓶,将那花瓣携着酒液一起倒在脚下,口中说:“至于长相么……他的面罩下,还是一层面罩,就是这样。”

    鸣人&带土:……

    那你说个球。

    珠里看着那片花瓣在酒液之中流走,心情忽然变得很好。明明她从来都习惯单一的表情,可现在,她却忽然想要扬起唇角笑一笑了。

    卡卡西的真面目,似乎只有她才知道的。

    并且,她也不想把这个秘密分享给其他人。

    她呼了一口气,捧起酒瓶来,慢悠悠地喝了一口。酒并不烈,入口甘甜,竟然有让人从喉头到脾脏都感到甜蜜的奇特魔力。

    难怪带土老师总是喜欢喝酒。

    鸣人和带土还在吵吵嚷嚷说着什么,话题似乎又变成了“谁变的女孩子更有魅力、更能征服整个木叶忍村”。珠里没有参与话题,晃着脚,一口接一口,沉默地喝完了那瓶酒。

    “我喝完了,再见。”她一点儿都没留恋,起身便走。

    之所以不敢多停留一步,是因为她察觉到自己的脑海有些昏沉了——饶是那米酒并不烈,可不常喝酒的她,却还是有些小醉了。

    这样子回家去可不行啊。

    一期一振是会生气的,他要是生气了,也许今天就直接在她的床上裸奔了。

    怀着心底的忐忑,珠里踏着一深一浅的脚步,走到了旗木卡卡西的公寓楼下。抬头望去,高处旗木家的灯光依旧是昏黄而温暖的。

    不知道今天木叶白牙在不在家呢?

    珠里将查克拉凝聚在脚底,沿着公寓外墙垂直向上跑去,在那扇熟悉的窗口外停下,伸手扣了扣窗子。客厅里空无一人,唯有灯光独自亮着。

    许久后,卡卡西才来开了窗。

    “还没有闹够吗,凭借你们是摘不掉我的面罩的噢。”卡卡西移开窗户,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脱掉了木叶的绿色马甲,只穿着一件黑色的背心。良好的肌肉轮廓,在这件薄薄的背心下显露无疑。只是这样好的身材,珠里却注意不到。她晕晕乎乎的,扶着窗框,就朝里倒去。

    “……喂!”卡卡西伸手接住了她,顺手就坐在了窗户旁的沙发上,“还好今天只有我在家。不然的话,麻烦可就大了。”

    ——如果旗木朔茂在的话,兴许现在已经冲出来,嚷着“怎么回事!你竟然对你的学生辈下手!”或者“怎么回事!都有女人晕倒在你怀里了你还不结婚!”吧……

    窗外的夜风有些冷,却吹不醒佐伯珠里的醉意。她迷迷糊糊的,揽着卡卡西的脖子,坐了起来,口中喃喃说着话。那断断续续的说话声,像是扯线木偶在咔哒咔哒地发着僵硬的声音。

    “…卡…卡……西?”

    “嗯。”卡卡西低低地应了声,“是我。”

    这样说着,卡卡西在心底想着,这是多么熟悉的一幕啊。一年前,就发生过与这几乎完全相同的事情了——被带土带去喝得烂醉的佐伯珠里,叩开了他的窗户,迷迷蒙蒙地摔了进来。

    不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会不会与那一次相同呢?

    落地灯的光从灯罩里漏出来,映得人肌肤微暖。卡卡西伸手揉了揉珠里的头顶,影子投在墙壁上,和家具的影子混在一块儿。屋里很安静,壁钟滴答在走,时针快指向十一点了。

    他怀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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