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灰原路过清美的房间时,听到房间里的清美对她说道。
“哦?你怎么知道?”
“呵,那位侦探小弟给我的印象……不是在办案、就是在去办案的路上,日本警察真应该给他颁个全勤奖了……还有,上次他把我自行车的轮胎射破,补胎的钱还没赔我呢。”
说话间,放下书包的灰原也走进了清美的卧室。
然后……就看到了某位揣着颗阿姨心的国中少女正坐在梳妆台前,双手捧着脸颊,对着镜中自己那张脸一脸陶醉地自恋着。
那感觉……要多变态有多变态。
“你在看什么?”灰原凑近问道。
只见清美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镜中的自己,一副迷之沉醉的样子,“也没在看什么,就是觉得吧……年轻真好,我都有点儿喜欢我现在这张脸了,满满的胶原蛋白。”
灰原简直无语,“……那你干脆身体再也不要恢复好了,我看你现在已经很习惯当一个国中生了。”
“唉,哀酱,原身也不过十八岁的你是不会懂女人一过二十胶原蛋白就开始流失的无助与痛苦的。”清美一副“我很悲伤”的架势捂了捂胸口。
“都说了叫我‘灰原’!”灰原简直无法接受这家伙就这副德性,真的是以前组织里那个被称为“恶魔红酒”的玛尔戈吗,“话说,你今天为什么突然感慨起这个来了。”
“因为……今天,我又被学校里的一个男生告白了。”清美终于恋恋不舍地收回了投向镜中的目光。
灰原调侃地笑了笑:“哦?看来你现在这张少女脸还是挺具有欺骗性的嘛……上次跟你告白的是个裸奔的变态,这次呢?”
“这次是个不良少年哦。”清美笑眯眯地回道。
灰原:“……”
“喂,干吗不说话?”
“我在想……你什么时候能吸引个正常人?嘛,不过估计也不太可能,毕竟物以类聚嘛。那么,你打算怎么拒绝那个男生?”
清美把玩着梳妆台上一只小发卡,漫不经心地说道:“哦?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拒绝他呢?”
只见灰原的神色突然严肃了几分,郑重地拍了拍清美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劝藉道:“放过那个孩子吧……毕竟只是个孩子,还是给他一个未来吧。”
清美:“……”
……
此时,沢田纲吉的公寓里——
“最近过得如何啊,十代目~”
落地窗前的沙发椅上,纲吉在接听着意大利那边打来的越洋电话。电话那头那人一口醇正而富有磁性的意大利语,最后那声“十代目”更是唇齿间咀嚼得别有一番风味,几分戏谑、几分调侃、几分……坐等看好戏。
“里包恩……”对于自己的恩师,也是现彭格列门外顾问首领,即使如今已成为黑手党教父的纲吉仍然对其抱有最高的敬意,当然,还有由年少时对方的斯巴达式教育而引发的深深无奈,“我这边很好,一切正常。”
“很好?我听栗原荻介那家伙说,你前段时间差点被绑架了?”
“只是一伙普通的犯罪分子而已,已经被日本警方抓获处理了,并且在他们被抓获前我也提前让栗原派人去处理了一下……不会把我牵扯到警方面前的。”对于那段实际上并不会威胁道自己安全的小插曲,纲吉自然是不会有什么心有余悸的感觉。
“当然,我知道这种程度的事情对你而言不算什么,不过……我还听栗原说,你单独带了班里的一个女生去了竹寿司?”
知道对方这才算是奔向主题了,纲吉无奈地解释道:“只是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