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手挠墙,痛到倒抽凉气,绷紧再绷紧。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喜欢做·爱这种事?”
他反反复复,深深浅浅,直到她体内的药效完全发挥,发挥到…即使她是第一次也不妨碍他更深地进驻。
“我的确对这种事没什么兴趣…”他贴着她耳朵吹气,“但如果可以利用这种事来惩罚一个人,似乎也挺有趣的。”
边忱咬紧下唇,快要哭出来了。被他弄得很疼,还要忍受他来路不明的怒气。最可怕的是,源源不断的燥热无止境地往上涌,很难受。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坏?是不是不要这个很坏的我了?”他抱住她,凉凉手指交叠放在她小腹,慢慢挺入,蛮横逼迫,“说,说‘不是’。”
“……”她额角滴汗,被他抵到某一点,麻得不行,快感开始扩散。
张察觉到了,狡猾地专攻她那一点,用力刮擦,“说不说?嗯?”
她被彻底刺激到了,忍不住呜咽,倒吸凉气,带了哭腔:“……不是,我不是。”
他似乎暂时满意了,但动作未停,就这个姿势抱起她,走去床边。
因为行走而产生的颠簸,带来自然而然的两相摩擦,令她万分难耐,头皮发麻。
边忱从不知道此人狠起来是这样的,颠覆她所有传统的道德观念,直接让她承受如此露骨的男欢女爱。她一直觉得他是冷淡的,是袖手旁观的。
她被他放在床上,跪着,再一次被顶到最深处。她把脸埋在枕头里,哭了出来。
“是快乐,还是痛苦?”他在身后明知故问。
他扶着她的肩膀,不顾她压抑的哭声,一而再再而三地玩弄他所找到的她的敏感点。
直到她忍不住喊:“你停一下,我难受……”
“我也很难受。”
“……”她不确定他说的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总之她无法接话,在他明显盛怒的情况下。
于是她不再反抗了,默默地承受他对她做的一切。
正着,反着,双腿被弯折在身前,咬着手背半呻·吟半哭泣,高·潮之后再高·潮,灭顶的快感席卷全身,被他抱着在床上往死里弄,不断肆虐不断占有,还伴随着各种奇奇怪怪的拷问,答案必须是他想要的,否则他就换着花样更肆无忌惮折磨她。
理所当然的,这一晚在边忱心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
往后的日子,虽然她从不敢提起,但一想到这一晚,她就无条件被他吃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