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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半是好笑的恐吓道:“你要再装样,说不得真有流血流死的时候。”

    见装晕被人看破,刘拂也不慌乱。或许说她其实从未想过,能完全骗过这鸨母。

    她自幼被充作男儿养大,唱念做打演的一手好戏,阴谋阳谋也信手拈来,但女人间的后宅构陷手段,实在不怎么熟稔。

    刘拂乖顺睁眼,正对上春海棠含笑的眸子。

    心知自己只要不再闹腾,暂时就不会遭难,刘拂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她刚只是匆匆瞥了一眼,此时面对面对上,才看清这鸨母不过三十上下的年纪。

    不论如何,对方都为她做足了脸面。

    刘拂偷偷松开手中的柴禾,强使力坐起身来。

    额角的伤处一抽一抽地疼着,脑袋也有些晕晕沉沉的,让她脸上的委屈迷茫更加真实。

    她抬起因失血愈发惨白的面庞,露出又羞又怕又忐忑的眸子,轻声道:“让姐姐笑话了。”

    “倒是嘴甜。”春海棠用帕子挡着嘴,视线扫过刘拂无法助力的手臂,笑得极暧昧,“小丫头腰力不错嘛,有天赋。”

    刘拂脸上硬生生憋出一丝血色。

    天赋个大头鬼哦?

    ***

    大夫来前,已有两个壮实的仆妇闻讯赶来,将刘拂抬去早就布置好的屋中,又将她洗刷干净,换上细绵缝制的新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