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话没出口,那股奇怪的感觉再次袭上心头。
对哦。
他灵光一闪,终于找到了怪异的点:铃木园子小姐说这句话时的语气、内容、甚至是站的男朋友角度,和他过去的习惯用语……
似乎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区别啊!
与其说是自我嫌弃胖了,倒像是对某个不在这里的人说的话。
西门总二郎内心先是咯噔一下,复又开始疑惑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毕竟他经历这种事情多,下意识便会拿来参考,谁知道铃木家的傻白甜是有心还是无心的呢?
于是他不动声色的摸了摸脸颊,一边按照原路往甜品店走,一边说起了道明寺的糗事,连稍带打|黑了他一通之后,假作不经意的感叹:“说起来园子基本上认识了我身边的所有朋友,但我还不知道你的朋友什么样呢。”
铃木园子可淡定的的回答:“无所谓,反正我没有朋友。”
“哈?”
西门总二郎一直觉得她傻白傻白的,因为眼睛大且表情丰富,整个人热烈的甚至有种聒噪的感觉,比起小太阳,这种姑娘倒是更像小麻雀……
结果居然没朋友?!
等等,他仔细回忆了一下充斥着血与恐怖的初见:“我记得园子那天带的包里面,似乎有个红色的礼物盒子对吧?那不是朋友送的吗?”
园子理所当然的反驳:“小兰当然不是朋友。”
敏锐的雷达迅速biu了一声,西门心说这是个女孩子吧……
紧接着他又想起了自己从无数个女朋友身上总结来的经验:女孩子之间的友谊,有时候会黏糊的超乎想象,这并不能代表什么!
所以更亲密的说法应该是:“是姐妹?”
铃木园子原地顿住了,仿佛十分疑惑西门怎么能问出这么神奇的问题:“你来之前没有看过基本资料吗?我是有个姐姐的呀,可绫子又不叫小兰。”
西门无法理解她给每个人贴个标签的单一性的逻辑,就继续猜测道:“那么是学姐?还是崇敬的人?”——类似于英德的姑娘们对藤堂静的感情。
“不啊。”
铃木园子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名词能准确概括小兰在她心里的地位,恩同再造这个词她还不知道怎么表达,最后只能遗憾的说:“要是当年的约定算话,我倒是不介意和小兰过一辈子,话说形容亲密关系,我觉得这句话,完全就是巅峰!”
说完,她给西门竖了个大拇指,毫不遮掩的表达了自己对圣经文化造诣的推崇。
然而西门总二郎眉心一跳:骨中骨肉中肉……
这不是形容亚当和夏娃的吗?
“这样啊,”他顿了一下,笑着说:“听起来像是约定了要结婚一样呢。”
被他一提,园子又想起了她保留了许久的婚约书,紧接着就是讨人厌的工藤新一,霎时间感慨万千,为了不冷场,淡定的回了句:“对啊。”
西门总二郎知道铃木家这位小姐有时候有种异样的幼稚,也不能确定她这是赤子之心、还是真的性向不明,只能顺着往下问:“那为什么作废了呢?”
——快说是因为长大了,那些都是小时候的玩笑!
铃木园子啧啧有声的怀念了一下过去,特别理所当然的反问他:“你这不废话吗,我都要相亲了,怎么和小兰结婚?”
“重婚是犯法的。”
西门总二郎这会儿被一波又一波意味不明的直球狂怼,脑子里想着那些个上流惯例,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