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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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那场秀结束后,有人提议去泡吧,得来后台一众热烈响应。
何风晚满脸倦色地摇头,说不去了。
今天状况频出,她非常不开心。
先是上午肩带莫名地滑落,晚上鞋跟又诡异地松脱,仿佛老天与她作对,存心不要她好过。
她认栽,大不了早点回家睡觉喽!
顶着一脸浓妆,何风晚疾步走出海市饭店,在萧瑟的夜风中拦了辆的士。
成珠珠生病了,没到秀场后台候着她,告假在家养病,说自己睡一觉就好了。等醒了下厨烹饪大餐,让何风晚尝尝她的手艺,两个人美美地吃一顿。
然而当何风晚推门,让满屋的酸黄瓜味扑了一脸。
她把脚上的平底鞋一蹬一甩,光脚踩进来,没什么好声气地嚷开:“珠珠,你的大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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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晚……”
米色毛毯将成珠珠裹实,只露出一张惨白小脸,她吸溜着鼻涕摇摇晃晃地走出厨房,可怜巴巴地哼着:“……好难受哦。”
何风晚瞬间绷紧了神经,搀她转回客厅,坐上沙发,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不烫啊。
成珠珠眼里泪光盈盈,唉声叹气:“你腌的酸黄瓜那么香,吃不到好难受哦。”
何风晚:“……”
于是没顾上卸妆,何风晚脱去外衣,简单地束起长发,系好围裙在厨房煮粥。
淘米去水,混入橄榄油拌匀,一气倒进滚水中。又趁着中火,拿长柄勺不断搅拌。
她穿着蓝色羊绒衫,衣料垂坠柔美,白色九分裤拉长了腿部线条,哪怕系着围裙,也是干练利落的模样。一面搅拌,一面和成珠珠说起今天的遭遇。
成珠珠疑惑:“你们出场前,不是都有穿衣工帮忙确认吗?”
“后台乱糟糟的,从哪里伸来一双手,谁都不晓得。”何风晚转小火,盖上锅盖,“跟你说,我现在已经可以十五秒换套衣服了。”
成珠珠黯然:“唉,这下不知道那些网媒和公众号要怎么写了。”
何风晚解开围裙,走去浴室卸妆,心里依旧堵着气,说:“随便他们发挥。”
“晚晚,别生气了。”成珠珠尾巴一样跟在她身后,滴溜溜转着眼睛,“要不然,找点乐子放松放松?”
“找什么乐子?”
“经纪人姐姐告诉我,你受邀参加s品牌周末举办的晚宴。去不去?”
何风晚倒卸妆油的动作停下来。
成珠珠再接再厉:“听说江总也去哦。”
“真的呀?”何风晚拧身,一扫先前的不愉快,脸上光彩重焕,“那我必须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