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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5.
也没有醉。试试你而已嘛。”

    江鹤繁仰靠座椅,闭上眼,嗓音干涩:“这样做有意义吗?”

    何风晚解开了安全带,凑过来压低声音:“没意义吗?吃不到才是最想要的,我得让自己更特别一点,不能满足你一时的心动。江先生,你说对不对?”

    江鹤繁不出声地笑。

    这一局他输了。

    他不想再看她,至少是现在,便说:“何xiǎo jiě慢走,我不送了。”

    “那我们下次见。”何风晚冶艳地笑着,打开车门,却在下车前一刻,目光触及江鹤繁三粒袖扣下一粒单独的红色,以及衣面上的暗纹。

    她忍不住好奇地问:“为什么那颗扣子跟别的不一样?”

    江鹤繁无力应付她,便拿贺公子的话去敷衍。说话的时候嘴角蓄着笑,使他本如寒潭冷月似的眼,顿时风流多情了起来。

    连声音也透着轻佻:“因为骚啊。”

    笑意传至何风晚眼底,她微怔,赶紧跳下车,头也不回地往电梯走。

    电梯门合拢后,江鹤繁心里空落落的,回头看一眼放在后排座椅上包装华美的礼品盒。

    盒子里静静躺着何风晚那天早晨走秀的zhào piàn,是他反复比对后挑出的一张。zhào piàn上她立在台尾,顶着夸张的眼妆,一袭白色镂空长裙。

    跟她以往走过的无数场没什么不同,却是江鹤繁亲临的第一场。

    他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看,便当作特别的纪念,让摄影师洗出来装框。

    原来她已经算是特别了。

    可坦露这样的心思,难免让人感到矫情,尤其见她刚才那番得胜者的姿态,更不愿被她笑话。

    到底是没送出去。

    江鹤繁收回视线,重新发动车子。

    *

    电梯上升不过十几秒,何风晚却像坐了一小时。

    焦躁。

    她耳边营营响起孙道然那句“可别自己栽进去了”,拼命暗示着“没有,不会的”。

    可惜门锁的钥匙转了三把都挑错。

    好不容易开了门,迎面就是成珠珠沮丧的脸:“晚晚,经纪人姐姐说,公司gōng guān部已经在加班了。希望能顺利解决。”

    何风晚心事重重地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