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大家因各有顾虑, 此事到底没能成行。
好在不久后有了方家两兄弟,可好景不长,竟出了妖女婠婠, 以一己之力几乎瓦解了整个独霸山庄, 使得竟陵危在旦夕。
虚行之绝不能眼睁睁看着竟陵再遭灾祸,便想到了引远水来。思来想去,唯有宋阀是最佳选择, 虚行之说得那番话也绝非恭维,他在竟陵时就已经耳闻过宋阀的所作所为,既有远见,又善待百姓。哪怕他们家少帅是个女子,可那又如何?
半分不影响虚行之的推崇。
虚行之想他这一步,走得会是无比正确的。
直到他们一路来到独霸山庄,见到了沉迷于美色中不可自拔的方泽涛:
宋阀如今的声望已随着李密格杀翟让, 而取瓦岗军而代之,成为了最有声望的争天下者, 这让宋家军行军入竟陵城时, 只遭受了小小的阻力, 就被方泽涛的旧将大开城门, 顺顺利利地入驻了进来。
这其中虚行之也起到了相应的作用, 他在竟陵有一定的威望。
只是这宋阀都“登堂入室”了, 方泽涛仍没半分反应,独霸山庄大门紧闭。
在林宁带人闯进去时,方泽涛正在独霸山庄中一幽深雅静的大花园中,沉浸在婠婠的筝声中不可自拔,很有“君王从此不早朝”的姿态。
林宁没什么表示。
宋智不得不加注内力干咳了一声,还狠狠瞪了林宁一眼。
林宁无辜极了。
虚行之:“??”
那边方泽涛惊醒过来,宋阀高手则在宋智的指挥下将小亭团团围住。
古筝声却从先前越听越难以割舍,变得缠绵不舍,带着无以排遣的伤感。
林宁仍没言语。
就连方泽涛对着宋阀高手和旧将怒斥,听婠婠是阴癸派妖女都半分不信,还百般维护起了婠婠。
宋智淡淡道:“方庄主何不问问婠婠,看她如何答你?”
方泽涛转身看向婠婠,眼神变得无比温柔:“他们是冤枉你的,对吗?”
看得众人一阵无奈。
婠婠却不看方泽涛,柔情似水的目光落在了林宁身上:“玉致为何不言语,可是嫉妒了?不过玉致大可放心,方庄主这条糊涂虫,婠婠是万万瞧不上的。”
虚行之:“???”
方泽涛:“?!!”
宋智:“…………”
林宁叹了口气:“看来我们今日终有一战。”
婠婠亦叹了口气:“是呀。”
下一刻异变突生,古筝上一条其中一条弦线突然崩断,然后像一条毒蛇般弹起,闪电间贯进了方泽涛胸膛去,再由背后钻了出来。
方泽涛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狂叫,往后疾退撞在了亭栏上,仰身翻跌在亭外的草地上,脸上血色尽褪,鲜血随弦线射出,点点滴滴地洒在亭栏与地上,可怖之极。
众人直看得头皮发麻,即使是“地剑”宋智,自问难以先运功震断筝弦,再从心所欲地以弦线贯胸伤人至死。
方泽涛一手捂胸,一手指着安坐在亭中的婠婠:“你,你好——”
婠婠不睬他,仍看着唯独没有露出骇然之色的林宁:“玉致何必这般冷淡?婠婠杀了方泽涛都不足以叫你展露笑颜吗?”
方泽涛狂喷一口血,气绝身亡。
且似乎他的头发颜色,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