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绍忙道:“淞弟别捂着,我瞧瞧。”说着拨开乔淞的手看她的额头:“瞧瞧都红了,怎么这般毛躁。”
乔淞愣愣看了他一会儿方回过神来忍不住道:“你怎么还在?再有,谁是你淞弟,我可不记的自己有个哥哥。”
童绍:“看起来昨晚上的淞弟真是吃醉了,竟然连你我结拜成异姓兄弟的事儿都不记得了。”
乔淞愕然:“你说什么,我们俩结拜成兄弟,怎么可能?”
童绍脸色颇有些黯然:“淞弟不会不认吧,昨儿晚上就在你这院子里的桃花树下,我与淞弟撮土为香结拜成兄弟发誓虽不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谁知才过了一晚上,淞弟就不记得了,为兄很是伤心呢。”
乔淞见他神色黯然语气低落,忽生出见丝愧疚,仔细回想了回想,貌似是有些影绰绰的,可就是记不清楚自己到底干了什么。
乔淞很是无奈,自己酒量不至于这么差吧,陪着师傅喝高度老白干锻炼出来的酒量可不是盖的,跟自己那些老同学拼酒可是得了一个孤独求败的绰号,怎么到这儿就喝了这么点儿就断片了。
难道自己穿越了一回,体质发生了改变,酒量都没了,断片还不算太丢脸,最丢脸的是断片之后还跟个男的撮土为香拜了兄弟,干出这种不靠谱的事儿来乔淞你真是要多二有多二。
想到这些,乔淞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实在太丢人了,正想着怎么补救忽觉额头一片冰凉,疼痛缓了许多,不禁伸手摸了摸:“这是什么?”却摸到童绍的手,乔淞倒没什么,童绍却好像被烫到一样,手一松,东西掉了下来。
乔淞拿起来,是块半月形的玉佩,却是罕见的五种颜色润泽剔透,摸在手里凉丝丝的,不禁道:“这是什么真好看?”
童绍:“这是五色玉,随着季节时令会变换冷暖,冬天会变成暖玉,搁在手里可以暖手,等一开春又开始变冷 ,等到了暑热之时握在手中如握寒冰,可缓暑热。”
乔淞仔细看了看,心道还有这种玉,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也不知这是什么原理,莫非这玉里装了温度感应装置,可以虽外界季节变换自行转换温度,不可能啊,瞧着不像人工制造的,再说这时候也没有这样高端智能的科技吧。
童绍:“淞弟喜欢的这块五色玉就送给淞弟吧。”
乔淞吓了一跳,忙把手里的玉佩塞还给他:“这东西太贵重,童东家还是自己收着吧。”
童绍:“淞弟你我已是兄弟,怎还如此见外。”
乔淞咳嗽了一声:“那个,童东家,我这人有个毛病,吃醉酒之后常会做一些糊涂事儿,所以,昨晚上我说了什么做了什么,童东家千万别当真。”
童绍:“我童绍自小孤苦无依,一直盼着能有个兄弟姊妹,昨儿晚上淞弟说要撮土为香与我结拜成兄弟,你不知我心里有多欢喜,想着我童绍终于也有兄弟了,不在是一个人,为此我高兴的这一宿都没睡着,哪想淞弟一觉醒来却不认了,让为兄情何以堪。”说着别开头去,那样子像是极为难过。
乔淞有些手足无措:“那,那个,你别难过,我没说不认啊。”
乔淞话音一落童绍忽的转回头来,拉着她的手:“这么说淞弟认为兄了。”
乔淞看着眼前这张看似斯文实则狡诈的俊脸,真心觉得自己上当了,忍不住道:“我一无恒产,二无家资,要是你惦记我的工具箱,我也实话跟你说,这工具箱我是绝对不会给你的,而且,我还穷,你看看家徒四壁,你认我当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