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他:“有吗?你不要岔开话题。”
李槐无奈地撇嘴:“好啦,反正下午没课,我想早点过来,一会可以去听演奏会。你不是去那什么地方了吗,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搞定了就赶回来了。”
他将目光转向许轻言,她穿得一如既往的平素,不施粉黛的脸上也一如既往的没什么表情。
梁见空找人要了杯水,看来他一路赶得很急,喝完一杯水后,他问许轻言:“许医生上次说过,不会弹钢琴吧?”
李槐大呼意外:“姐姐的气质,不弹太可惜了!”
许轻言知道梁见空还在等她的回答,她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梁见空这人城府也太深了,她随口的回答,他都还记着,于是只好说:“不是不会,是不弹。”
还未等梁见空问,李槐已经先问出口:“为什么?”
“没天赋。”
李槐一愣,但这明显的拒绝意思,让他不好继续追问。
梁见空在黑白键盘上按下一键,清亮的琴声朝一楼四面散开去,紧接着他又按下一键,他显然不会弹琴,只不过用一根手指戳出几个音来。
“哥,你别糟蹋这好琴了。”李槐忍不住把梁见空和琴分开。
许轻言望着琴键,眼底神色起伏不定,最后归为平静。
半晌后,她看向梁见空,他正和李槐进行兄弟间的“友好”交流。这么看起来,他们真的像是普通人家的兄弟。
应该说李槐是最不怕梁见空的人,他开好自家二哥的玩笑后,正式邀请许轻言一起欣赏大师的演奏会。
许轻言不觉得自己特别招人喜欢,可能是这位李家老幺本身个性热情又自由,一口一个姐姐,叫得那叫个自来熟。
见许轻言迟迟不肯答应,李槐扭头责怪起梁见空:“都怪二哥,你赶紧走开,姐姐见到你肯定吓得不敢跟我去听演奏会了。”
梁见空却干脆赖着不走了,妥妥地在琴凳上坐下,慢条斯理地说:“既然来了,我也受点高雅艺术的熏陶吧。”
李槐不待见他,叹气:“罢了,总比三姐只知道霸道打扮抢男友好。”
许轻言一个没忍住,低头轻笑出声。平日里总是平淡无二的脸上,因为不经意的一个微笑,显得格外稀罕。
梁见空像是后脑勺长眼,回过头,莫名多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