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他的手指动了动,看向她的时候眼睛却有了清明,她若是没个家世得到话只能在后院当个格格了。
这时候冬芽端着药过来了,平素里张扬马虎的人这个时候端着药小心翼翼的不得了。
见到胤禛在这后明显的楞住了,之后放低了声音,提醒:“公子,我要给小姐喂药了。”转头一看睡着的人,苍白的脸庞格外的引人心疼。
胤禛却没说话,只微微抬起了手示意她自己走不掉,看着她手里黑乎乎的药道:“给我吧,我来喂。”
“那——公子你小心点。”
带着苦涩的汤药在他的手里却是怎么也喂不进去,小姑娘大概是怕苦的很,闭着嘴就是不喝。
胤禛拿着也没了办法,他还从来没给人喂过药呢,有时候家里孩子淘气,他眼睛一瞪便都乖乖的喝了,哪像现在真是束手无策毫无办法。
狠了狠心,拿起药晚一口气闷了下去,之后俯下身一下子渡到宋西楼的嘴里。
“这下好了,一滴都不剩。”抬起头后,抹抹溢到嘴边的药汁,神情淡定的不得了。
一边的冬芽却“砰”的一声掉了手里的托盘,“你……你……你。”
胤禛一个眼神扫过去,“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应该知道。”
见那冰块一样散发着冷气的脸,冬芽十分识趣的闭了嘴巴,实在是公子的眼神太可怕了。
袖子不知什么时候被宋西楼放开,时间不早胤禛也要回府了,跨出门槛之前又留下一句:“照顾好你家小姐。”
***
绕是宋西楼的底子好,也在床上躺小半个月。
这次生病到是发现,她手心花瓣里面流下来的水有强身健体的功效,不过她不敢多喝,只是每次在浇花之前留下一点。
半个月,前段时间还在发芽的那些花苗都开始长了花苞,胤禛这段时间也来过两次,对这反常的生长速度十分的好奇。
宋西楼只是告诉他:“我也不知怎么回事,从小就是这样,但是我那个时候家人不太喜欢我,所以我没告诉任何人。”
她眼睛里面像是有揉碎的星光,看过来的时候想是要把人吸引过去。
胤禛却觉得她可爱的紧,揉揉她的额头奖励了一番。
之后便想起她的身世,试探的开口问:“你可想找到你的家人。”却看见刚刚还亮着眼睛的人,里面的光立马的熄灭下去。
“怎么了?”
“那天,冬芽听见与我一起落水的人姓钮祜禄。”她只要一紧张手就会不由自主的扭在一起,鼓起勇气的抬起头:“那——那个姑娘看着是与我一般大吗。”
胤禛歪着头回忆,十几岁的小姑娘看着都差不多,年岁看着也是相当,应该就是的。
“你不要担心,过段时间我过去看看。”摸着她的头,胤禛却在想若是真的到免去了不少的麻烦,反正到时候就要选秀女了,向皇阿玛讨旨要个人也是名正言顺。
宋西楼保住他的胳膊,依附的倒在他的怀里:“我相信你。”嘴里说出的话甜甜的,可眼神却清醒的出奇。
胤禛怜惜的揉着她的头发,脑子里却在想。
小姑娘太不安分,放在外面老是不能安心,还是赶紧弄回府放在眼皮子底下才行。
转头看着外面:这些花,也该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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钮祜禄凌柱,满洲镶黄旗人,不过是个小小的四品典仪。
这样在京城芝麻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