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齐背后与谁去见面。
踏着月色冲冲忙忙的走了。
只是在他走后,宋西楼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条出来,看了几眼之后走到烛火下引燃火光给烧了。
纸上写的是:“江正齐是被人杀害的。”
要不是他那张亲笔血书,相信没人觉得他是自杀,一个贪生怕死又视财如命的人怎么会上吊?
宋西楼早早的就让冬柳盯着九阿哥的后院,可九皇子大概是不太喜欢女人,据说从来没在那个女人的房里留过宿。
宋西楼自觉在他那里查不到什么,叫冬柳去了江正齐那里查,废了好大的力才找到一个江府老人,说了许多江府的腌脏事。
江正齐年轻的时候有位真爱,是位下属送来的扬州瘦马,长的十分美貌动人,他喜爱非常一时的动了真心。
哪知那个瘦马却背地里与江府的管家私通,还怀了身孕,八个月大被江正齐发现两人的事,管家被乱棍打死,烂肉被扔出去喂了狗。
那瘦马大概对管家也是真爱,气急攻心动了胎气,生下孩子后也跟着走了。
“那这关九阿哥什么事呢?”冬芽捧着茶杯,嘴里还咬着糖,说话含糊不清。
“那……就要看我们九阿哥是什么意思了。”宋西楼一笑,回过头却没接到手边的茶,伸手进去在冬芽的袖子里面翻了翻,直到翻出一包糖出来。
冬芽手里举着杯子,不能反抗,只有委屈的看着小姐把她最喜欢的桂花糖给翻出来吃掉了。
宋西楼嘴里吃的鼓了起来,直感叹:“真甜啊。”
她都快忘记甜是怎么样的一种味道了。
看着窗外她叹息:“只希望胤禛早点把九阿哥揪出来。”
却又有个疑惑:“这九阿哥放着家里那么多的美妾难道就没一个动心的。”
冬芽满不在乎:“怕不是个断袖?”
***
远处,却有个西厢的屋子,一男子坐在椅子上,懒洋洋的转动着手中的戒指。
他下面跪着一个女人,仔细一看那个身材像是个女孩,穿着粉白相间的斗篷,大大的帽子遮住了眉眼。
虽见不着面貌,但看那样子像是再哭。
男子扫了一眼跪在脚下的人,眼神轻蔑像是在看一团垃圾。穿着黑色长靴的脚伸了出来,脚尖钩住跪着人的下巴。
“这段时间不来,我看你胆子是长肥了。”
跪着的女孩抖着身体,一句话都不敢说,脸贴在他的鞋面上默默的流满了眼泪。
男子像是嫌脏,眉毛皱了皱,之后脚伸的更加高了些,直到看见那张哭着的脸。
“还是说,你以为你日后会成为贵人?”
嗤笑了一大声:“是吗?皇贵妃?”
跪着的女子脸色瞬间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