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月跟随巡卫与陆慧君去了衙署,围观的众人也再不敢买点心,纷纷散去。红喜关了店门,焦急地等候在店中。
夜幕临时,秦月仍旧迟迟未归,红喜终于按捺不住跟去了府衙打探消息。
秦月以恶意经商、欺瞒百姓之罪被扣押,不日将会被判下牢狱刑法。红喜惊闻此耗,霎时瘫软在地。
她哭得手足无措,猛地重回南城角楼,回到家中翻出所有家当。
秦月存银从未瞒过她,红喜轻易便翻出银子揣去府衙。
只是她料错了,这一次,似乎再有百千白银也难以救下秦月。因为在衙役不耐的冷喝里,她得知今日她们得罪是冠北侯府。
宛若当头棒喝,世间竟有银子都解决不了的事情。
红喜蹲在府衙外的石阶上痛哭,“我家姑娘是好人,她不会害人的……”
红喜被衙役与巡卫驱赶,失魂落魄走在夜色里,她不知该要如何救秦月。她们如今在这上京连户都没有落下,除了有一些和睦的邻里关系,旁的再也不认识什么权贵。她该如何救秦月?
“姑娘!”苍老的一道声音将红喜唤住。
红喜回身,见是路边行乞的老人,“我没有银子……”她下意识掩紧了身上的包袱。
“我不是要乞讨,我是给你出主意啊!”
红喜一愣,擦去眼泪道:“你也知道我家姑娘的事?”
“你家姑娘是个好心人,她常拿点心施舍予我们,我们都不信你家的点心能害了那位夫人。”
红喜狠狠点头,那乞丐微叹一声道:“你只能去求官啦!”
“可我不认识谁。”
“那日街头,威镇将军救下了你家姑娘,角楼这一带谁不知南城美人与将军那日的风姿。将军这般见义勇为,不如你去求求他。”
闻言,红喜心头的希望破灭。府衙没有传出消息,旁人自然不知她们得罪的是冠北侯府。而那归京的将军正是冠北侯府的侯爷,又怎会反过来救秦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