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是你害我入狱的。”
陆宴未置一言,他并未想要惊动陆慧君,昨夜也只不过是一番询问,可发生此事确实只是因他。他望着秦月,脑内竟又起痛楚。身前的她香肩如玉,那亵衣上的并蒂莲花在胸间起伏,宛若动情绽放。她美貌却不妖艳,似皎洁明月,却又如杏花般妍丽动人。
脑内的疼痛越烈,而心头也竟似起了疼惜。他一步步走上前,那莹白如玉的身体虽纤弱,身段却是恰到好处地玲珑有致。如此弱骨丰肌,清澈耀眼,竟熟悉得像在前世见过一般。
陆宴忍着脑内袭来的痛楚,在秦月的防备下解下外袍,迎上秦月恼羞的目光,他亲手将外袍系在她身上。
秦月愕然,她冷望着陆宴:“你这般,我也不会感激你。”
陆宴望着秦月眸中的仇恨,转身离开了屋子。
就这般,秦月轻而易举被陆宴救下,随府衙门外等候的红喜回到了家中。
红喜一路又哭又笑:“多亏了陆将军,将军真是好人,与那位夫人全然不同!”
秦月面容冷淡,未发一言,回屋后将自己泡在热水中。
她沐浴罢,望着椅上陆宴的那件外袍,拾起丢去了院中。
此事后,秦月的生活看似风平浪静,她却明白如今自己恐怕是来错了上京。闭店休养了数日,秦月想得明白后,又重新开起了香糖铺。
陆慧君要来捣乱?她就非要开得像模像样!旁人越是为难她,她便越不能就此倒下。
只是重新开店的这日,香糖铺的生意并不算好,从早晨到酉时也只有零星的几个老熟客过来。秦月轻纱覆面,坐在店中准备收了摊铺。
“姑娘,你家铺子终于开了!”
秦月抬头一看,摊铺前是前些日子常来为那摄政王妃买点心的妇人。
妇人道:“我家王妃很爱吃你家的点心,前些日子你家出了事?”
秦月摇头。
妇人笑道:“王府中御厨做的点心王妃都不吃,就喜欢吃你家的,你依旧给我按从前那般包好。”
“婶子,我的糕点已经卖完了。”
妇人一愣:“不是还有这么多!”
“这些都是别人先订下的,得送去。”秦月婉拒,如今知道这妇人是摄政王府的仆婢,她并不想再卖与妇人。
“我可是买给摄政王妃吃的,你当真不卖?”
秦月点头,答得坚定:“这生意我无法做,对不住。”
妇人埋怨地望着秦月,“那我订下来,你明日做一批给我。”
“明日也不成,我已答应要做与旁人。”
妇人有些气恼,径自嚷嚷了几句睨了眼秦月才不满地走开。
从集市回到店中的红喜问了今日店内的生意,一面帮着秦月收拾摊铺,“今日集市上甚是热闹,听闻摄政王在以重金寻一块玉佩,那赏金可是万两黄金与宅邸大院呢!”
秦月只安静收拾摊铺,红喜仍道:“若是我们有那个福气能捡到那块玉佩,这辈子,下下辈子便都不用愁了!”
秦月抬了糕点进了后院,并不想听到关于与秦妤庄有关联的一切事情。
……
从南城角楼回到摄政王府的仆妇周氏跨进府门,穿过前庭时遇见了秦妤庄。
秦妤庄伴着身后婢女款步走来,一袭桃色金丝纹纱绣花长裙迤逦一地。周妪忙上前含笑朝她行礼:“郡主在庭中信步?”
秦妤庄含羞地望着周妪一笑:“周妪,说了多少回,我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