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姐姐,在人前她自然是一番关切。秦妤庄又恼又羞,狼狈地在婢女的带领下去了一间室内换洗。重新穿戴妥后,安国公夫人李氏也请来了大夫为秦妤庄把脉。
周妪在旁焦急地询问:“我家小姐为何会突然如此?”
大夫道:“小姐腹中是否感觉胀气,有出虚恭之感?”
秦妤庄尴尬地点了点头,大夫又问秦妤庄今日都吃了何物,秦妤庄如实道来,大夫道:“这栗子糕、牛肉脯、蔗糖蜂蜜花露有相克之效,不可掺杂而食。”大夫一番详解,秦妤庄霎时望向身前的秦月。
“是你!”
这一声厉喝让周妪一惊,秦妤庄正抬手指着秦月,周妪忙握住她的手,“小姐,不可对郡主无礼。”
秦妤庄恼道:“我这般难受都是因她,是她一直劝我吃那些东西的!”
秦月却是来不及开口,抚额踉跄一晃,幸得红喜将她扶住。
“郡主,你怎么了?”
秦月只当心慌气短:“我也吃了那些点心,大夫为我看一番。”
那大夫把脉后道秦月是体虚气胀,未给两人开药,倒是说吃些酸梅果儿便能好转。李氏忙去招呼婢女端来酸梅果儿,秦妤庄见秦月的虚弱不似假,又被周妪制止,只得幽怨地睨着秦月。
婢女将酸梅果儿端来,先递给秦月,秦月忙推到秦妤庄身前道:“庄儿难受,你先吃。”
秦妤庄暗恼道:“你真是未读过什么书,见识也少,那些食物怎能乱掺在一起吃,害我这般难受!”
“妹妹说的是。”
她们这边也将徐武惊动,只见徐武带着陆宴走进房间,询问着两人:“郡主与小姐可有大碍?”
秦月道:“劳世子挂心,已无大碍。”
秦妤庄见陆宴在此,也没有再抱怨难受。
屋内众人散后,秦月道:“庄儿已经这番折腾,今日的宴会就到此,我们……”
“我已无大碍,宴会还有晚膳未吃,贵女们也有嬉耍的把戏还未玩,我要留在此处。”
秦月望着秦妤庄眸中的坚定,她知道,秦妤庄这是因为陆宴。秦月敛下双眸,那双长如蝶羽的睫毛微微扑颤,一双眸色幽深。这辈子,哪怕她不想与陆宴有牵扯,也不想秦妤庄能嫁给陆宴。
李氏也忙挽留秦月,秦月抿起淡笑答应留下。
再次走去花苑内,贵女们已玩起捉迷藏的游戏。秦月有些愕然,这种游戏不是只有乡野那些六七岁的稚子才爱玩的么,不想京中贵女间竟也兴这游戏。
游戏为两人一组,秦妤庄却言要自己一个人寻个藏身之地,让秦月自己去找个地方藏身。秦月原本已让红喜在前处花苑中等她,她不爱玩这样的游戏,便欲去寻红喜,却被一贵女拉着躲进花簇。
身前的女子年龄应是与她一般大,女子生得清秀,眉目温婉。见秦月微有诧异,忙朝秦月行礼道:“安华郡主,方才容儿让你受惊了。”
秦月问:“我与小姐不甚相熟,敢问小姐是何人。”
女子轻笑道:“我闺名心容,是常宁伯府嫡女。”
秦月心中微惊,她记得前世时,常宁伯也曾想将嫡女嫁给陆宴,只是不知是不是这位赵心容。
赵心容笑道:“郡主,你当真不记得我了?”
秦月摇头:“我们以前见过么,今日是我第一次见赵小姐。”
“郡主从前还在南城角楼时,我从胭脂铺里出来,被人群险些撞倒,是郡主当时扶住了我。”
秦月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