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瑶应下，“是啊。”
“打算做模特？”
“也不是……只是有点缺钱……”
“哦，”李女士表示理解，不然她也不会这么努力忙工作室，还不是为了赚钱，“我这里代言人刚宣布息影了，缺人，你想不想来？”
秦瑶有点惊讶，当初李女士找代言人眼光极其苛刻，挑了两年才挑出叶念，秦瑶刚入圈的时候就听说过这人，大大小小影后视后拿了不少，圈内人缘好，演技更是一流。不过如今快四十了还没结婚，忽然说息影，挺突然的。
“我觉得……会不会不够资格？”
上一个代言人已经那么好，她现在又不是特别红，拍得电影也小众，一旦被人拿来和前辈比，高下立分，不是很尴尬？
“你还没看你今年的日程表吧？”李女士忽然问她。
“诶？”这个秦瑶还真的不清楚，可能言言忘了发给她。
“言言发给我了，我过会给你看看，”她说，“言言挺用心的，前几年是由着你胡闹，公司那边她压下了。”
秦瑶也知道这事。
祁言底下人很少，她算是待遇最好的了，其他的炒cp蹭热度，什么法子没用过，就言言宠着她，硬生生宠成了娱乐圈的一股清流。
“嗯，知道了。”
“ELLE的照片什么时候出来？我看看。”
“可能比较晚，男主角还没确定，我下个月还得去。”
“这样……”李女士认识的人不少，提前看看应该可以，“摄影师是谁？”
“唔，”秦瑶觉得她妈和她学生还真是挺有趣的，“于青。”
“……”
适时的沉默。
“你让他下周三下午两点前送过来吧。”
秦瑶应下，心里感慨她家李女士还真是有些小气，还让人给送过去。
挂了电话，秦瑶给于青编辑短信，台阶铺好，就看那个愣头青的情商怎么样了。
处理完事情，秦瑶回客厅，忽然不知道做什么。
梁知看了半天书脖子有些酸，关了书揉揉脖子，见她，“很漂亮。”
大概是指花，秦瑶笑笑，“谢谢夸奖。”
正没事做，两人聊起来。
“你看张爱玲？”
“很少。”
“为什么？”
“嗯，大概很少有男人会看她的书。”
秦瑶点点头，这话很有道理，张从一个女人角度已把男人看的极通透，那些被写出来的劣根性让人看了会很不舒服。
“你一直住这里？”他问她。
“嗯，很久了。”秦瑶说，“但是我好像以前没见过你。”
“最近才搬过来，之前住的地方底下人太多，很乱。”
秦瑶失笑，“狗仔？”
“嗯。”
“可怜。”
“是啊。”
“我就不会有这种麻烦。”
梁知看着她，嘴角弯了弯，没说话。
过了会，他收到助理短信。
“钥匙送过来了，多谢收留。”
“唔，没事，邻居间互相帮助。”
待人走后，秦瑶拿起手机正准备刷微博，想起来今天还没发微博，就去阳台拍了一张瑞典美人的照片，附文：今年长疯了。
照片里阳光透过粉色花瓣，几乎是透明，光线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