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不去想自己为何没有提醒她放手。
月佼有些着急地皱着眉道:“我方才忘记跟你说,泉林山庄好像也在做和洞天门同样的勾当。”
“还真是松鼠成了精。”严怀朗垂眸,低声轻笑。
他今日原本是为了追踪月佼的行迹才混进泉林山庄的,当林庄主让人押出那位姑娘,说要给毒公子与月佼做比试用时,他就意识到泉林山庄可能也在做奴隶买卖的生意。
他是暗探起家的,自来就有习惯去关注所有蛛丝马迹,并迅速将各种可能关联到一起做推敲。
可月佼不同。
按理说她是因为自家门派与洞天门之间的江湖恩怨,加上看不下去买卖人口这种龌蹉事,才到处搞事,专砸洞天门的场子;严怀朗原以为她今日只顾着盯死毒公子,便是看到了那个姑娘,也不会多想什么。
她真不像个江湖人,倒更像个初出茅庐,热血、正直又尽责的菜鸟小捕快。
“啊?什么松鼠?”月佼皱眉,觉得自己跟这个人的沟通极其有问题。
“没什么,就是告诉你,我知道了,”严怀朗收回目光,淡声道,“泉林山庄这头我会安排人去盯的。”
月佼这才安心地松开他的衣袖,点点头:“你放心,我不会再添乱了。”
“那就多谢了,”严怀朗将窗户推开一条缝,朝外打探一番后,又回头叮嘱道,“对了,你可别忽然偷跑回红云谷,本官的命还在你手里呢。”
说完,他迅速推开窗户,悄无声息没入夜色之中。
月佼讪讪将窗户关上,无奈地吐了吐舌头,又心虚地看了看一直握在自己掌心的小瓶子。
她本来想告诉他……那只是,木蝴蝶给她用来化瘀的药膏。
算了,等他明晚来了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