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才是奇了!
嘴里却道:“民间卧虎藏龙,也是常有的事!”
“这倒也是!”凤寥不错眼地盯着她的头发,笨拙而认真地拆着她的发髻,随口一问,“你怎么认得这郎中的?”
雍若便把早已编好的谎话拿出来说:“那时候我还小,我们家还在老宅里住着。因为祖父和曾外祖母久病不愈,家里的日子越来越艰难,我娘便去她原先侍候的人家家里做了奶娘,祖母又腾出了两间屋子租给外乡人,换两个银钱补贴家用……”
雍家这一段经历是真实的,不怕人查。
而她把“认识”游方郎中的时间放在此时,可以避免谎话在周氏那里被拆穿——因为那时候周氏不在家,不认识这郎中很正常啊!
“这郎中姓路,就是我家的一个租客。他有一个女儿叫漉漉,比我略小一些。我常去找漉漉玩,便跟路郎中混得极熟……”
对不起啊,漉漉,我把你也拉出来做大旗了!雍若向脑海里的系统君漉漉道歉。漉漉冷哼一声,什么也没说。
她心里迟疑了一下:要不要现在就说“可怜漉漉从小没了娘”,然后再引出女子年纪太小圆房不好的话,请求推迟圆房?
这个念头,很快被她自己否定了:这样会显得太有心机了,不太好!
与其这样转弯抹角地提出申请,还不如等会儿找个合适的机会,直来直往地直接请求,也许凤公子更容易接受一些。
凤寥已经把她的发髻全都拆开了。
他拿起一把梳子,轻轻梳理着雍若有些毛燥的头发。一边梳,一边看着镜中的她,有些紧张,有些忐忑,极尽温柔地说:“若若,我们今晚先不要圆房,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