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程悠刚要伸手去接,没想到顾屿江赶在程悠面前,手长一把就接住了。他飞速拧开矿泉水盖,一口气喝得见底,这才把刚才突如其来的干渴压制下去了。
程悠一脸懵逼地看着行为诡异的顾屿江。
“真不去做手术?”顾屿江最后一次问程悠。
“中药都开了一个礼拜,至少等我喝完这次的中药再说吧。”程悠不以为然应道。
“有病就得治,命是你自己的,爱治不治!”顾屿江多看一眼程悠无所谓的态度就觉得心头发堵,脸色阴沉地说完后就离开了。
他专程跑过来一趟就是给她甩脸色看的?
程悠看着顾屿江离开的背影一脸茫然。
真是莫名其妙。
顾屿江回去后的当晚果然再次失眠。
夜深人静,四下悄然无声。
不可否认,他居然见鬼的在回味那片滑腻,只要稍一多想,身体的某处就会跟着蠢.蠢欲动。连他自己也隐有错愕居然会上来这么直接的生.理反应,像是突然间回到了十七八岁毛头小子时候的年纪,朝气蓬勃地一触即燃。
按理说,他早已经远离这样的状态了。
除此之外,还有隐隐的惋惜。
因为他清楚着,那片滑腻不久后就会被摘除掉。
然而不管他愿不愿意承认,相比惋惜,他还是更希望她康健平安。
即便身体残缺。
活着,远胜一切。
“她和我说男朋友都还没找,估计是怕做了切除手术找不到男朋友吧。你说这姑娘是不是傻,都什么时候了肯定是治病要紧呀,还在想找不找得到男朋友这些有的没的干啥呢。”邵平的话还在耳边回响。
顾屿江忽然坐起,去了趟洗手间动手解决了下,回来后从床头柜上的烟盒里掏出烟来点上,他长长抽了一口缓缓吐雾,这才把心头说不清道不明的燥热压制下去。
难不成程悠真的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忌讳去做切除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