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
“真的假的?”倪溪惊讶的瞪圆了杏眸,忍着笑意说道:“那郑屠岂不是岂不是丢尽了脸面?”
恐怕这事之后,饶是郑屠如何蛮横也没有脸面再在众人面前呆了。
说起这事,王婆也笑的不行,“当然是真的了,娘子你是没瞧见那场面,被这么多人看到,当场他就气急攻心晕了过去,还是他家里来人才把他抬回去的,这一躺没有十天半个月是好不了的。”
倪溪突然想起一个问题,问道:“那郑屠回去后难道没去找那伙强人?”
以郑屠的性格,必定是睚眦必报,不报复是不可能的。
王婆捂着嘴巴笑道:“如何找?夜里黑漆漆的,他又喝醉了,连那群人长什么样子都没看清哩!”
这郑屠可得憋屈死了,倪溪一想到他
此刻躺在床上凄凄惨惨的样子,就觉得心情格外畅快,笑的花枝乱颤。
最开心的事莫过于看到仇人倒霉了,这几个强人真是做了大好事。
半晌倪溪才缓过来,拿帕子擦了擦笑出的眼泪,慢条斯理的说道:“可惜奴不知道那几个强人是谁,不然定要感谢一番才是。”
王婆听了犹豫了下,又悄悄凑到倪溪耳边,说出她从旁听来的小道消息。
“这郓城县哪会莫名其妙的有强人出没?倒是老身有个亲戚看见东溪村晁保正庄子上的几个庄客那晚路过,说不定……”
王婆住了嘴,没有去说最后几个字,但那眼神,无疑是肯定的。
倪溪一愣,“晁保正与郑屠有怨?”
王婆摇摇头,“不曾,两人都是郓城县一霸,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
“不过这些消息娘子你可千万不能说与别人知道啊,两边老身都是得罪不得的。”她又再三的叮嘱倪溪,生怕倪溪不小心说了出去。
“大娘放心即可。”
倪溪嘴巴上应了,心里却在嘀咕,听王婆的意思就是郑屠这事就是那晁保正找人做的,可两人无冤无仇,那晁保正为何突然这么做呢?
不知怎么的,倪溪突然联想到了那张俊秀温和的脸庞,听说这秀才与晁保正关系挺好的,该不会是……
很快,倪溪又打消了念头,这么阴损的主意,怎么可能会是那秀才?
正想着,阎婆就回来了。
今天馒头卖的不错,她就早早收摊回来了。
见到王婆,阎婆有些惊讶,王婆也表现得特别热络,很快两人就聊起天来。
倪溪没有去打扰,把阎婆带回来的东西收拾好后就自觉得去了厨灶做饭。
将胡萝卜切成丝,与昨日还未吃完的猪肉一起搭着炒了一盘菜,接着锅内倒热油,放入大蒜爆香,清炒了一把菘菜,香气扑鼻。想着家里还有一条鱼,不如做个鱼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