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想直播拔掉她尾巴上的所有毛,然后用剪刀一截一截地剪断它的尾巴,之前老大不就特别喜欢做这个吗,可是老大后来不和我们玩了。”
贾瑶:Σ( ° △°|||)︴
她僵硬地扭头,看向刚才说话的那位男士,眨巴眨巴眼睛,觉着自己始终不能理解他那句话的逻辑。
——我的尾巴好看和你要拔我的毛然后剪断我的尾巴这特么……这特么难道有什么因果关系吗?
你又没有尾巴,总不至于嫉妒我的尾巴比你好看吧?
还有你们那个老大是不是有毛病?
正在贾瑶实在是分析不出这到底是个什么路数,自己应该如何优雅地见招拆招的时候,那个拿着热水器进卫生间,也是目前为止唯一那个看上去还算是个正经人的秃顶男子走了出来,把热水器连接了电源,随后道:
“你要拔光她尾巴的毛这件事,我是没意见的,但是我想在这之前烫烫她的尾巴,以前老大在我不和他争,今天我一定要烫一把试试,看它惨叫的声音有多大。”
不是……
贾瑶彻底疯了。
试毛线试啊,这特么难道还需要做实验验证?
哪个更疼哪个惨叫声音就更大呗,用开水烫整个头皮和拔几根头发什么比较疼你自己心里没点【哔】数?
而这时候手套男笑了:“那哪成啊,松哥你要是用开水烫过了,皮肤不就坏死了,感觉不到疼了吗,都那样了我拔尾巴毛撸秃它还有什么乐趣。”
“这样的话……”松哥还真做出了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思考了小半天才迟疑道,“烫一半?”
手套男笑的也是无比的灿烂:“可以可以!”
再之后,他们还真就针对行李箱里的那些凶器的具体用途进行了一番热烈而……充满想象力的讨论。
听起来已经足够鬼畜。
知道自己现在是他们讨论的中心点,那些匪夷所思的行为最终都会用在自己身上的时候,贾瑶惟余肝颤。
到这时候,用脚趾头都能猜出这仨人在干嘛了——
虐待动物。
还是开直播虐待的那一挂,他们还在担心这一期节目的收视率呢。
贾瑶:……卧……槽。
我特么才把红包群这样一个能让人类研究仙界文化的东西上交了国家,一个反手我就即将死在人类手里……
好讽刺啊。
而也就是现在,那位烧了开水的男人,一把大钳子夹稳了贾瑶的尾巴,随后,手法熟练,动作娴熟地,拖着贾瑶的尾巴,往已经自动断电的热水器里无比稳定地一摁。
避无可避地,小狐狸的尾巴立刻就着了水。
贾瑶:疼疼疼疼疼啊!!!!!!!
再往后,弥漫了整个房间的,就是一股子肉被烫熟了的香味,还有狐狸的惨叫。
对,狐狸的惨叫。
她是在实在忍不住,大吼着让那位大兄弟停下来的时候才发现,她原来已经不会说话了。
满腹和那位大兄弟聊人生的话语到了喉咙口,经过了压在喉间的那根阻止开了灵智的妖类开口的横骨,能发出来的,也就剩下了狐狸的嘤嘤嘤。
“弄死他之后,我们把他的魂魄继续封在身体里,然后排了个队,每天晚上都会按顺序让‘老大’回忆一遍他是如何对我们的。”
“然后第二天早上,把老大用过的所有手段,一样一样地,还给他。”
贾瑶呢,咬着一嘴毛,瞪大了眼睛看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