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冰凉的东西落在她的掌心,她张开五指,一枚亮闪闪的戒指躺在手心。
“施主,你落下的东西。”
瞬间,许焱脸颊火辣辣的难受,好像自己捂着多年不让见光的伤口,一下子全部暴露在太阳下,并且有人在伤口上撒盐,她难受的捏紧手指,咬着唇望着沈赫:“我就是故意丢在酒店房间,你还捡回来还给我做什么。”
她恶狠狠的对着对面的烛火扔了过去,戒指划过烛光,不知落在哪里。
沈赫始终一言不发,直到她微微红了眼眶才慢慢的双手合十起身离开,重新走回蒲团上坐下,披上僧袍,他是人人敬仰的大师。
接下来许焱没了上课的心思,也不去看沈赫,拿着手机给江米发微信。
许焱:【亲爱的,我觉得心里有点难过。】
江米很快回了过来:【不是在修佛学,也不能让你心静?】
许焱不知道怎么说,咬了咬唇:【你有没有过一种怎么也释怀不了的情绪?】
江米:【你在说你和沈赫吧,我看你就是心有不甘。】
许焱琢磨着心有不甘四个字,好像确实是这样,她就是心有不甘,当初说结婚的是他,说离婚的也是他,从开始到结束,一直是他在推着走,而她只是在追随着,连反抗都不会。
江米:【焱焱,要想结束你现在的情绪,最好的办法就是你也甩一次沈赫,大概你这毛病就好了。】
许焱:【甩他一次怕是不太可能,睡他一次倒是可以。】
江米:【嗯,那就推倒吧,推倒个和尚,听着就觉得很屌的样子。】
许焱蛋疼,悄悄地抬头看了眼沈赫,依旧在嗓音沙哑的念着经文,她低了低头,垂眸叹气,沈赫也不是个好推倒的人,除非他自愿。
一节课浑浑噩噩的结束,中午许焱依旧在客房吃了饭,青菜豆腐和米饭,连油水都没有,吃的瘪着嘴叹气,沈赫到底是怎么熬过来,寺庙内的伙食着实是一言难尽。
饭后午休睡了一觉,起来已是三点,太阳高照,她看着课表安排,下午四点有节课,什么叫劳动课?小学生集体大扫除?
许焱拾掇好坐在客房内,三点四十,玄色小师傅过来领着她去上课,她跟着走出院子。
“玄色,劳动课是什么课?”
“阿弥陀佛,施主,劳动课顾名思义劳动。”
“劳动?”
“对,就是劳动,有利身体健康。”
许焱明白了,不就是体育课,锻炼身体,她以前一直很喜欢体育课。
跟着玄色小师傅连拐了几次,终于到了个非常清幽的地方,一路过来,她一个人也没看见。
“阿弥陀佛,施主,我就带你到这儿,授业大师一会就到。”
“好。”
玄色小师傅刺溜的跑了,到底是孩子心性,不如年纪大的大师给人稳重感,许焱站在石板路上,环顾一圈四周,庙宇离这儿有些远,看到的更多的是郁郁葱葱的竹林和连延不绝山脉,南山寺确实是个环境清幽的好地方。
她在石板路等了会,这才看见沈赫姗姗来迟。
卧槽,授业大师又是他!
许焱呼出一口气,等他走近了之后,她关掉游戏:“沈赫,又是你,真巧。”
沈赫对着她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施主,佛学讲究的是缘分。”
“呵呵,你开始上课吧。”
沈赫点点头,引着她往前走,许焱跟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