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赫背着她往山坡上走,风吹过,撩起她乌黑的发,而发梢撩过沈赫的脸和脖子,轻轻地扫过,酥酥痒痒。
远处的钟声和着风声,在耳边丝丝缕缕的回荡,许焱看了看安静至极的竹林,又看看沈赫的光头,有些青黑的发渣,冒出一点点,她温热的指尖俏皮的在他光头上弹了下,明显感觉到沈赫僵硬的身体,在她腿上警告的掐了下。
“别乱碰。”
“大师,说的有理。”
“……”
许焱的视线又从他的光头转移到脖子上,指尖忍了忍,终究是没有去碰他的喉结,她想起温礼说的话,又想起沈赫的那句血光之灾,忽然轻笑了起来。
她的笑声清晰的传到沈赫耳朵里,呼吸也如羽毛般划过耳廓,如轻轻地撩动了琴弦,沈赫的步伐放慢,托着她腿的手跟着微微的燥热。
许焱感觉到他放慢步伐,看了眼前方的竹林,又低头看了眼他微微发红的耳朵,和沈赫夫妻一场,她自然知道沈赫的耳朵有多敏感,只要轻轻地碰一下,就会变红,像是可爱的含羞草,一碰就闭起来。
她笑呵呵的对着里面轻轻吹了口气,觉得不够,又吹了一口,指尖在他不薄不厚的耳垂上俏皮的捏了下,下一秒,背着她的沈赫蓦地停下脚步。
风安静的吹,飘来阵阵花香,沁人心脾。
现在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许焱立马搂紧他的脖子,腿也夹紧盘在他腰上,就算是他要把自己甩下去也没有机会。
沈赫的脑神经突突的跳,托着她大腿的手忍了忍,最后在她大腿上狠狠捏了一把。
许焱疼的在他脖子上大咬一口,那就一起痛吧。
沈赫一脑门的火,压低了声音警告:“许焱,你别点火。”
“我就是点了又能怎样?”
她瞪着他,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戾气,沈赫从来就不是个善人,也不是个好脾气的人,更多的时候,他像头野心勃勃的狼。
“佛学课程结束之后,你给我立马滚蛋。”
“让你失望了,就算是佛学课程结束,我一时半会也难以滚蛋,估摸着还要在你们寺庙住上个把月。”
沈赫疑惑,许焱也不给他解释为何还需要住个把月,她咬了咬唇,催促着他:“快走,我今天的佛学课程还没上。”
“你这样的礼佛也没用,心术不正。”
“你这样天天念经就有用?下山就喝酒吃肉搞女人。”
“抱歉,那天我喝多了。”
“不多,还能找到洞口呢,怎么会多?”
沈赫眸色不明的扭了扭头,几次松了松手,她的腿立马盘在他腰间,像是狗皮膏药般,甩不下去,弄的沈赫不得不念几遍清心咒,缓解缓解身体上的压力。
从竹林去寺庙的偏殿,一段短短的路走了十来分钟,沈赫走走停停,许焱都要怀疑他是故意,终于到了偏殿旁的石板路上,沈赫把她放下。
许焱穿着歪了的高跟鞋,整理好衣服一抬头看见沈赫脖子上的唇印,她差点忘记自己早上出门前抹了鲜艳的口红,现在口红印子清清楚楚的印在沈赫脖子上,只要不是瞎子就能看见,她笑呵呵的跟沈赫道了声再见。
一个小时之后,许焱正在院中打水,玄色小师傅急匆匆的跑进来,差点被高高的门槛绊倒。
“不好了,不好了。”
“什么事情这么着急?”
玄色看着她,又羞又急,挠了几次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