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霁是当代书法大家,书画展览遍布各国,为人极是清隽风流,居然……居然是谢男神的父亲。
成熟男人世事练达,可认真喜欢起小姑娘来还是掏心剖肺的,恨不得把所有事都说给她听。
谢明池一扬眉,只拿话哄她:“所以我是一向宁愿合影,也不签名的。”
“等杀青那天给我签个名吧,说不定将来能上佳士得呢。”
不过,想到杀青后,大概就见不到眼前的这张脸,她难免有些失落。
谢明池笑着正要答她,舒月纱的手机就响了。
秦蝶的声音焦急:“宝贝儿,你在哪儿呢?一楼没见到你啊。”
月纱用余光扫了眼谢明池,把手机从左耳换到右耳,生怕秦蝶说出什么奇怪的话:“唔,我在楼上。”
“可我就在你家门口啊。”
“咳,”舒月纱清清嗓子:“我,我在邻居家……”
“什么?!”秦蝶的声音几乎刺破听筒,“你虽然不红,但是认识你的人不少啊!男的女的,多大年纪,有没有坏心啊?”
舒月纱苦笑着把手机离远了些,却听谢明池说:“月纱在我这里。你稍等,我很快送她上来。”
……
那头的秦蝶怔住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原来谢老师啊。呵呵,您人真好,我们月纱给您添麻烦了。”
那声呵呵可以说是非常牵强了。
“不麻烦,是你辛苦了。”
谢明池真就拿上钥匙关门,要送她上楼。
“月纱。”回身的那一瞬,谢明池牢牢注视着她,“其实我刚刚想说——”
“谢老师,月纱!”
经纪人小姐人如其名,蝴蝶似的从楼上飘了下来,把自家小姑娘领了回家。
谢明池叹了一声,笑着摇摇头,把钥匙入锁,开门回家。
来日方长哪。
牵强的小幽默也没能驱散空气中微妙的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