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蝶趴在桌上看舒月纱化妆换衣服,故作神秘:“你知道么?余励的经纪人褚颜昨天下午丢下他就走了,听说还替余励推了定在一月份的生日会。”
“传言今年12月合约到期,余励就不想续给星徽了,看来所言非虚。”
舒月纱对镜子涂着口红,转脸冲她笑:“你还真是消息人士,比我灵通多了。”
“那当然,你们有你们的圈子,经纪人也有。”
秦蝶忽然促狭起来:“之前在休息室,褚颜还问你对星徽有没有意向。说什么万钟不重视你,一个新人出道综艺不让上,热搜也不买……”
“哦。”她应了声,淡淡的:“我不跟她抢人就不错了。”
秦蝶一顿:“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舒月纱用纸巾抿去一层浮色,温婉奶茶色配上宽松毛衣慵懒动人,“以万钟在业内的地位,如果余励愿意,不是两全其美的事吗?”
“……也是,那我悄悄跟于姐通个气。”
“这就对了。”舒月纱拍拍她的肩,一副孺子可教的神情:“说来说去,我不过是个股东,而你是要做总裁夫人女人。”
秦蝶红着脸瞪她。
……
航班难得的准时起飞,值机的座次,谢明池在舒月纱的邻侧。
窈窕的空乘小姐走到身侧的通道里,红着脸俯身,轻声问:“您是谢明池先生吗?”
谢明池取下墨镜,看了眼快要倚在他肩上的女人,低低嗯了声。
原来是影迷来要签名的。
谢明池接过笔,抬腕,一笔一划签了三张。
气流颠簸,舒月纱本就睡得迷迷蒙蒙。
有笔落在纸上的沙沙声,她止不住好奇,强打精神眯着眼去看谢明池的笔迹。
其实一点都不龙飞凤舞,相反,铁钩银画,是极端正清隽的行楷。
显然是下过真功夫的。
“谢先生,您笑起来真好看。”女空乘粉面含春,偏过脸才见到一旁的舒月纱,端庄秀美的脸上满是好奇。
月纱也摘下墨镜,还带一点初醒的倦,含笑向她点点头。空乘呆了一秒,才说:“舒小姐真人更美了。”
又飞快把指尖抵在唇边,加了句“我不会爆料的”,粉面含春地走了。
……真的只是值机迟了,剧组舱位分散了啊。
谢明池合上杂志,看了眼腕表:“快到了。醒醒神,落地别受凉了。”
她嘟哝了一声盈他,这才发现除了身上的毛毯,膝盖温暖,盖着的是谢明池的风衣,衣角还不慎拖了地。
谢明池顺势接过风衣,搭在手臂上,温声问:“还困吗?”
月纱摇摇头。
“这两天休息准备做什么?”
她低着头在玩牛仔裤破洞上的线,一丝丝抽出来,再按回去,“回家睡觉吧。”
谢明池笑笑,无奈:“剧组要是转场去了东京,你是不是还能回家?”
小公主表示,我还真能。
“我是越城人。”谢明池状似平静:“来都来了,不如让我尽下地主之谊,请你吃顿晚饭?”
或许是家庭环境使然,即使在最青春年少的时候,月纱也从未沉迷过大众男神谢明池。不过是觉得这男人的确生得好,演技也跟得上,爱看他的电影而已。
所以在英国的那次,顺手帮了谢明池,她也不屑于留下姓名,浑然不放在心上。
拍戏空余,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