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向的巷子,将这妓院与一间大的瓷器行隔开,瓷器行过去,是一间大的酒楼。正面有金字招牌,侧面还有布制的市招,十分夺目。余未想着:吃一顿看来得不少钱。
她又想: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什么清洁工、洗碗工的活可以让我干。
可是她又一想,之前在那些后巷里见到的坐在后门外洗碗的都是男人,估计这样大一个酒楼更是不会招女工的。
她正垂着头,要继续前行。就听见一个女人在唧唧不休地说着些什么。
因为那声调激昂,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侧过脸去,看到一个中年女人,一身衣裳相当华贵,正欹斜着身体靠在这酒楼正门的其中一条门框上,她手里拿着一把绢扇,一边说话一边拿那绢扇指着前头被她训的人,那扇坠子因为她的激动,也在猛烈地随着话音而一抖一抖的。其实一个看不仔细的话,余未还真当这中年女人应该是之前那妓院里的老鸨,因为她的站姿和说话的架势真是有点像的。
那女人的面容有点凶,余未看了一眼,又回过头来,准备继续往前走,哪知就被她听见那女人在说着:“你是怎么回事!那一回请的那拨子伎乐人中,跳舞的那个那么丑,吹笛的那个永远一副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我都说了多少回,你请伎乐团,你给我拣那些有名的班子请来,不要随意凑一队人马这样上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