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光重新戴上手套,虽然这猫不动了,但她习惯了严谨操作。
她先用银针固定住白猫,然后直接用手摸了摸猫的蛋蛋。
本来紧闭的猫眼一下睁大了。
摸着是没什么异常,这猫毛挺长的,容光低下头去拨开猫毛仔细看了看,很健康。她想到三眼那么痛苦,哪有心情交、配,这白猫根本没捞着机会,反倒救了它。
“你运气挺好的。”容光见那猫昂着头,眼睛水汪汪的,一幅贱巴巴等着蹂、躏的样子,摘下手套的手又顺便揉了揉它两个小蛋蛋——在猫中算不小的了。
西野哲:#¥@#*!
容光动手拔银针,她给动物做手术一般不用麻药,这个也是家传绝迹,几根银针就能让小家伙们不动弹又感觉不到疼。
刚拔了一根,有人敲门。
容冰这么快就又来了?
容光开门,门外站着陈文青,直接挤了进来。
容光吓了一跳,看一眼还顶着银针的白猫,冷声道:“你有什么事?”
陈文青顿了一下,没有回答容光,看见了仰躺在桌子上的白猫反而问道:“你救了三眼和它是吗?”
“你到底有事吗?”其实就算容光跟陈文青有过节,她对陈文青也没到厌恶的程度,但是陈文青老这种做派就惹人讨厌了。
“我也是会些医术的,中华医术博大精深,可惜我没能学全,你看看……”陈文青说着突然快速地解起了腰带。
容光眼睛快速的眨了眨,怀疑自己看花了眼。
眼见陈文青腰带已经解了,正在吭哧哧地解上衣扣子,容光去抓银针,才想起来针都在猫身上,刚后退了一步,眼前白光一闪。
“喵”的一声,那白猫站起来有两米高,把整个房间都给占满了,对着陈文青的脸就是一爪子,把陈文青打趴在地后,叼着容光的裤腰带就带着她从二楼窗户跳了出去。
容光手、脚、嘴都没被东西捆着、捂着,但却一动不能动,跟猎物似的被白猫叼着转眼穿过一座又一座庭院。
晚钟响起,正是吃饭的点,容光发觉声音离自己很远很远。一路走过,不知是这白猫认路,还是这里就没人,反正一个人也没遇到,她被白猫轻松松叼到了一处荒园。
容光估计自己对这白猫的体型估计有误,它能叼着她奔走,肯定不止两米长。
黄昏下,草木到处疯长,虽然可见盛开的花朵,但毫无章法。容光就是从这一点判断出所在的地方属于“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但她不明白她是哪个地方得罪了白猫?
“砰”的一声,容光从半树腰砸落在地——那猫叼着她,她就是这么个高度。
容光跌的眼冒金星,却竭力恢复清醒,坐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回头去找那白猫。
白猫没看见,却在叶子翠绿的枫树间看见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往上一概清晰可见,跟野人似的不着寸缕,还有那张脸。
容光不由心跳加快,新闻里讲早就进入了男色消费时代,她又是荷尔蒙正常适龄女性,看到年轻貌美的异性,心跳不加快不证明她有问题了吗?
关键部位还多观察了两眼,唔,也就那样。
“还看!”西野哲冷声呵斥道。
被人一呵斥,容光回过神来,管他多空灵隽秀、明眸皓齿,保命要紧。
“我不看了,你是白猫?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还会变、身。”容光道。
她说的倒是轻巧,西野哲眼珠转了转,突然上前抓住容光手腕:“你跟我走。”他既然从这猫躯里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