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连杜可笙都没忍住“噗嗤”笑出声。其他同学那刺耳的笑声就更别提了。
秋依:TAT,男神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怎么破?
季锦城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她,伸手压下笑声,正式开始讲课。
他讲得很快,每讲一个知识点都会留一分钟思考时间,下课铃声响起的时候,他问:“有人需要出去吗?没人的话我把两节合一节,最后提前下课。”
饿得胃疼的秋依哭丧着脸在心里祈祷,快反对!快反对!
然而她的好运似乎在昨天就全部用光了,等了有十秒钟,竟然没有一个人提出异议。连杜可笙都仰着头听得很认真。
季锦城很满意,要不是张教授硬塞给他一节课,他根本就不会浪费时间来教一年级新生的基础课。
昨天晚上他看资料的时候发现了重要的问题,今天赶时间去实验室,能省十分钟就省十分钟吧。
就在他准备宣布继续的时候,第一排一只雪白的小手颤巍巍的举了起来,“老师,我需要出去一趟。”
季锦城:“……下课!”
看着季锦城冷冰冰的脸,秋依也不想继续在他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但是古人就曾经云过,“饮食男女”,“饮食”在前,又云过“饱暖思淫|欲”,可见“吃”才是人类的第一需求,她实在是饿得没法了。
希望男神下节课不要继续折腾她了TAT。
在同学们同情的视线中,秋依耗子一样溜出去,跑到隔壁自习班里,从一个课桌抽屉里找到自己的蟹黄包,打开一摸,心头大喜,现在天气不冷,包子竟然还热着。
她狼吞虎咽的把三个蟹黄包吃完,这才觉得胃里好受一点。
不是她娇气,她小时候没人管,也不懂事,早就把胃搞坏了,这两年经常疼得受不了她才开始注意。
但病根儿已经落下了,不能挨饿,一饿就疼得难受。
秋依吃完早饭,鬼鬼祟祟哈了两口气,没闻到蟹黄包的味道,又去卫生间漱了漱口,这才起身回教室。
走到门口,她惊讶的发现季锦城没在讲台上,竟然坐到自己的座位上,他手长脚长的,坐在狭窄的座位上显得格外局促,一双长腿简直无处安放。
他在和杜可笙说话,而杜可笙手里还拿着一只蟹黄包,在小口小口的吃着。
这一刻,她简直觉得生活失去了意义,日月山河都黯淡无光。
男神根本不在乎在教室吃东西啊,他分明是故意折腾自己的TAT。
秋依哀怨着一张脸飘到自己位置旁边,问:“学长,你要继续坐吗?”
季锦城回头,见到她竟然没有一点被抓包的愧疚和心虚,“嗯”了一声,完全没有起身的意思。
杜可笙看着她,目露同情,简直是在说:“姐们儿,你没戏了,放弃吧。”
秋依挪到后面一排坐下,用力盯着他后背看,怨念几乎要化为实质了。
看着看着,她又忍不住一颗心飘起来,除了小心眼之外,季锦城好像也没有别的缺点了,看,坐在教室里都脊背挺直,白色的衬衫熨烫得笔挺端正,中间脊柱沟的位置空着,简直能想象到薄薄的布料下面漂亮的肌肉,有种隐|晦的性感,迷人极了。
但是她又有些怨念,觉得他简直是在欺负人。
她眼珠一转,看到旁边的男生,做口型:“把你的笔借我用用。”
男生愣愣的把笔递过去。
秋依拔掉笔帽,小心翼翼的用笔尖在他衬衣中间不贴肉的地方写了几个字,然后把笔还给目瞪口呆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