忻兰的表情变冷,心底渐渐有了一个猜测,她试探道:“慕思雨?”
慕思雨:“终于不装了?”
还真是……
忻兰怀疑自己最近是不是水逆了,接二连三的碰到许樱樱生前认识的人。
“我没有装过,你有耳背的病,我原本不想搭理你,但你说话的语气让我听了很不爽。”
慕思雨:“哦,是吗,那你想怎样?”
“我的记性虽然不太好,却也依稀记得自己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忻兰笑了一下,“其实也不怎样,就是想问候一下你的脸。”
她挥手“啪”的狠狠甩了慕思雨一耳光。
慕思雨惊愕,脸上瞬间泛起了红色的掌印,火烧火辣的疼,她捂着左脸不敢置信的道:“你敢打我?”
忻兰轻笑:“真有意思,你不仅和昨天那个人有同样耳背的病,连说的话也很类似,那我就再说一次好了,我的胆子,一向挺大的。”语毕,她又甩了慕思雨右脸一耳光。
慕思雨滑稽的双手捧脸,喘息粗气,被忻兰嚣张的行为震的血压上升,手指微微颤抖,脸上的表情耻辱和惊怒交错,她被打了,她竟然被她一向看不起,从来都是处于下风,除了胎投的好之外一无是处的许樱樱给打了!
强烈的羞辱感涌上慕思雨的心头,“你这个贱人。”她抬手,想要打回去。
忻兰灵巧的侧身躲过,脚下一绊,慕思雨脸朝下的摔在了地上。
忻兰眼眸半垂,居高临下的看着痛呼的慕思雨,“说话要小心,我这人激不得。”
她的语气很轻,说话的弧度很平,只是略微牵动唇角,透露出来的气势却极强,黑眸深邃宛如幽谭,随意的一个目光波动都仿佛能让空气凝滞,令人不敢直视。
“我也给你一次警告,我不是你口里的许樱樱,对你说的‘他’没有半分兴趣,你们之间的事和我无关,”她用之前慕思雨的话回敬:“不想再尝到被我教训的滋味,就离我远一点,别给脸不要脸的凑上来找打,听清楚了吗?”
忻兰用脚踢了一下慕思雨的侧脸,这张脸很美,有一种恬淡沉静的气质,但是说不上来为什么,她看了觉得很不爽。
慕思雨一动也不敢动,忻兰此刻的气势让她产生了一种在面对太子爷的错觉,她头皮发麻,恐惧盈满心间,过了好一会儿,才僵硬地点了点头。
忻兰从她身上跨了过去,在这耽搁了一会,也不知道小致等着急了没有。刚才听慕思雨的意思,若她没猜错,“岚哥”应该是这里的常客,搞不好s市才是许樱樱的家,她倒霉催的以为离开k市就是离开了漩涡中心,哪想还是误打误撞的自投罗网。
她决定了,等把答应和小致赴生日宴的事情完成,再把短颈瓶做好,和秦叔道个别,就搬家离开s市。
忻兰快步向跑马场走去,打算和小致骑两圈就回家,免得再倒霉的遇见“岚哥”。
慕思雨听见脚步声渐行渐远后,从地上爬了起来,脸庞扭曲,牙齿咬的“格格”作响。
对于忻兰说的话,她是半个字都不信的,这个贱人,一段时间不见,演技都能把她唬住了,许樱樱,上流圈子里的笑话,慕思雨为自己刚才竟然对她这样的人产生恐惧,差点吓尿而感到丢脸。
受了这等奇耻大辱,她对忻兰已是恨极,连带的把给她通风报信说忻兰来了的门童也给恨上了,如果不是他,她怎么会成这幅惨样。
岭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