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
宗律最先揉了揉眼睛看向地上的男人,“刚刚那是越医生?”
“是啊。”同样难以置信地茹勋也是一脸菜色:“也对,和我老婆在一起混的人怎么可能简单。”
很快就有夜色的酒保来清理走地上摔懵了的男人,茹勋和宗律两个就靠着护栏看着他们把包间里的其他人清理走。
所以越影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两个大老爷们齐齐四十五度望天,各自明媚的忧伤着。
这年头,傻子还喜欢和傻子扎堆?
敛下眉目刚准备无视地走过,但还是被宗律叫住了。
“越医生,真的是你啊?”
身边的茹勋对于这种搭讪地言辞很是无语,默默地别开脸翻了个白眼。
“我还以为……”
“以为我清心寡欲对吗?可惜了,我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说这话的时候,越影依旧是一副眉目清冷的模样。
宗律自然听出了她话中深意,但却没有如越影所想那般露出一副失望的神色。
“不,要是越医生真的是清心寡欲的话,那我就该哭了。”
得到这个答案的越影愣了愣,怎么?人设崩塌还不足以磨灭掉他的一时兴起吗?
宗律手指了指身边看戏的茹勋,毫不犹豫地就朝他泼了一大盆脏水:
“看来越医生是误会了,我宗律虽然经常和这种人混,但那也只是想要感化他罢了。”
越影:“……”
目送着越影跨进包间,宗律这才摸了摸下巴笑起来。
“宗小律,你丫让我脸往哪放?”
“你都有老婆了,把脸面借我踩踩会死啊!”
听到这种无赖话之后,茹勋彻底愤怒了。
手掌慢慢握拳,指间尽是“咔擦”声:“我是不会死,但你就难说了。”
眼看着战争一触即发,就在紧要关头,茹勋的手机及时响了起来。
茹勋一边冷笑一边掏出手机,在看到备注的一瞬间就只留下一个想法了。
完蛋了完蛋了,那位越医生不会告诉他老婆了吧?
果然——
“茹勋,我是有多扣你零花钱啊,你居然什么人都往顶楼放!”
前一秒还满脸杀意的人当即露出一副狗腿模样:
“没有没有,我真没放,一定是他们的失误,我现在就去查清楚。”
电话那边的人可丝毫不理会他的讨好,隔着手机就是一阵冷笑:
“不用了,这几天我就不回去了,你自己抱枕头睡吧。”
默默旁听完电话的宗律拍了拍茹勋的肩膀:
“可怜啊,要不你今晚去我那儿住?”
听着手机那头盲音的茹勋甩开肩上的手,毫不留情地拆穿他的真实意图:
“你是不是又囤了几天的衣服没洗?宗律你当初在军队里是怎么过来的?把衣服扔进洗衣机会累死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