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洋觉得他可能永远不能像魏燕好或者艾静那样在人群中如鱼得水,比如现在这种情况,大家都玩儿的很开,他一个人走好像很扫兴,不走又很违背自己的本意,只能在那里不尴不尬地坐着,等待等下也许会到来的玩笑。
还好今天晚上有女生在,所以即使是玩游戏也没有玩儿得很疯。
有人拿了一幅扑克牌出来玩国王游戏,预定两个特定的点数,抽到其中一个是庄家,也就是所谓的“国王”,剩下的就是“仆役”,仆役要按照国王的话来完成他的一个要求。要求当然有大有小,也分对象。如果是熟人,当然玩笑开大一点儿也无所谓,如果不熟,就只能轻轻放过了。
虽然他们还是些半大孩子,但在人情场上已经十分会看人脸色了。
第一个抽到国王牌的是余洋的同桌,仆役则是刚才跟他们跳舞的一个女同学。余洋的同桌也没有如何为难她,只是让她喝了一杯果啤就算了。本来还等着看好戏的这群人顿时觉得没趣,不少人还“切——”了一声,生怕看不了热闹。
第二个抽到国王牌的是另一个女生,仆役也是一个女孩子,她问了一个非常安全的问题,“有喜欢的人吗?”
那个女生倒是大方,直接点了点头,“有啊。”然而等到其他人打算看八卦,问她那人究竟是谁的时候,她却十分狡黠地一笑,摆了摆手,“第二个问题了哦。”
众人顿时又觉得一阵扫兴,不过还是将那个女孩子放过了。
连着两次都没有爆出什么茶余饭后的谈资,大家都有些兴趣缺缺。见连续两个都没有抽到自己,刚才余洋提着的心稍微放下来了一些,他觉得他的运气总不可能会坏到这种程度,一上来就是仆役。
其实就算是仆役,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今天晚上当仆役的两个女生被要求做的事情都还在安全线以内,没有什么出格的,也许是他过于紧张了。
所以,就算是接下来这一轮,余洋抽到了仆役牌,心里只是紧张了那么一瞬,马上就放松了。
他们班的同学应该不至于没有眼色的如此地步吧?
余洋将那张牌翻过来,放在茶几上,“仆役是我,谁是国王?”
话音落下,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他的目光顺着人群挨个挨个的扫过去,突然在燕凌身上停住了。
她用牌捂着嘴,朝余洋露出一个别有深意的笑容,一把将那张牌放到茶几上,“余洋,今天晚上你可落到我手里了!”
这种女土匪的架势,立刻让以同桌为首的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高声叫起来。“余洋,今天晚上你就认栽吧!”
“好兴奋啊,我们班的大神终于要被拉下神坛了……”
“燕凌不要放过他,好好的替我们出一口气,谁让他长期霸占年级第一名,让我们一点儿机会都没有……”
看着燕凌那双意有所指的眼睛,余洋突然觉得自己高兴得太早了一点儿。
“既然大家热切盼望我能好好的虐一虐余洋,那我今天晚上可就不客气了。”她什么事情都还没有叫余洋做,就先把责任摘的干干净净的。就算等下,因为她开玩笑开的太过火余洋生气了,也不是只针对她一个人。余洋如果真的要生气,那就将今天晚上在座的各位同学全部得罪了。
这种心机,她要是肯分一点儿在学习上,也不用总是被老师骂拉低他们全班平均分了。
“叫你做什么好呢?”燕凌好像很苦恼,“好不容易能让大神吃次瘪,说不定高中三年也就这么一次了,我可要好好计划计划。”
没等到她计划出个结果来,就有好事者在旁边起哄,“燕凌,要不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