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颜冷笑道:“你说得倒是好听,我是你的妻子?你那些房里人都是死人吗?”
欧阳伯和看可颜似乎是有些吃醋,轻笑道:“她们本来就是母亲安排的,你要想让他们成为死人,不消你动手。”
可颜甩开欧阳伯和的手,道:“那我也告诉你,你的妻子这个职位,我不稀罕,你们家我是待不下去了,你家里面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我是不会处理的,所以你趁早休了我算了,名声什么的,我不在乎。”
欧阳伯和不悦道:“你不在乎,我在乎。”
可颜讥讽道:“你在乎我的名声?笑话,你明明在乎自己的名声,明明是你听到外面街坊传闻,说欧阳家长子欧阳舒体弱肾虚,不宜生养,你气不过,还企图对我用强,人渣、败类。”
欧阳伯和轻笑道:“我只是不想别人以后怀疑我们的孩子罢了。”
可颜听到这话,又想起从吴府回家当晚,欧阳伯和对自己用强,自己死命挣脱不开,虽然最后欧阳伯和还是放手了,但欧阳伯和并没有就此罢休,从那以后,欧阳伯和变本加厉的想要靠近可颜。
可颜白了一眼欧阳伯和,威胁道:“孩子?我们的孩子?我告诉你,我们之间连废纸都不会有一张!”
欧阳伯和听到这话,瞋目切齿,低声道:“呵,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做我一天妻子,就要守一天的妻子本分。”
偷听的三人不免打个寒颤。
可颜嘲讽道:“呵,本分?我自打入府那天起,就不知道本分两个字怎么写,你那个破府,整日勾心斗角,谁想待谁待,你要是逼急了我,我就破罐子破摔!把你家搅得天翻地覆!到时候别怪我手段狠毒!”
欧阳伯和冷笑道:“那我就拭目以待了,娘~~~子!”
两人一前一后,可颜走在前面,气呼呼的,欧阳伯和走在身后,也是一脸不高兴,眼看着就要走出假山了,偷听的三人赶忙先溜之大吉。
初盐一路上想着上次来的时候还只是硝烟弥漫而已,现如今看来已经尔虞我诈了都。可颜想要什么法子逃离欧阳府,初盐不知道,但是她知道可颜真的不是个心地善良的,要是发狠起来是真的狠。
府里的老人说过,当年母亲李子衿有两个陪嫁丫头,一个是慧娘,一个是娴娘,母亲很年轻就生了大姐姐可颜,当时可颜才六岁,后来又生了可念,因为都是女孩,母亲又多病,所以娴娘动了歪心思,想要挑拨初盐父母之间的感情。但每次娴娘找准机会想要与爹爹独自相处的时候,可颜都会破坏这种机会,因此娴娘一直不得逞。
有一日,可颜非要拉着郑老伯到一个下人的小院子的周围玩。到了那个院子不远处,郑老伯听到一些不同寻常的声音,正是男女寻乐的声音,就急忙叫可颜站在原地等他。
之后郑老伯就将娴娘与一位已婚男仆苟且的事情说给了爹娘听,娴娘和男仆就被打发出去了,没过几日,那男仆的妻子三天两头的或指名道姓,或指桑骂槐的羞辱娴娘,娴娘受不住辱骂和周遭人的闲言碎语,上吊死了。
就算这件事看起来可颜没有错,她不过是揭发娴娘罢了,但是可颜做这件事情时候,计划周全。她不是嘴上告发,因为她知道只是嘴上说的,别人未必信,她是等了多少天,观察了多少次,最后才引来郑老伯,捉住了现行,这个过程需要耐性和细心,很难想象做这件事情的可颜,当时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