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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啊喂!我的早饭
    可念直愣愣的盯着可微的笑脸和可爱的酒窝,不知道不说什么,问什么,从哪里问起,只好摇摇头,讪笑道:“没什么,就晚上让青菊和兰槿去送衣料布匹,兰槿她怕黑。”

    在一旁的兰槿有些奇怪,就算自己怕黑,也会自己找青菊去的,怎么会让可念传达给可微呢?旋即又想,可能只是可念无意间想来,就顺嘴说一句吧,也好,可念多说一句话就多好一些,要不然整日闷闷的,也不好。

    可微走到可念面前,挽着她笑道:“知道啦知道了!”

    可微,此时此刻,你的笑,是真的吗?可念如是想,应该是吧,毕竟眼神里有了笑意,不同刚刚的那一次,可念总算宽慰一些,与可微一路谈笑着走回园子。

    后几日,吴府上下迎来客往,吴允也忙着设宴赴宴。这几日初盐不能出门,,因为初盐生辰五月初五正是端午,父母也不让初盐这几日出门,街上人多口杂,说是忌讳不干净的东西,比往常看初盐看得严多了,每个角门都不能出去,连爬墙都不行。

    与初盐双生的初安倒是正好五月初六凌晨生的,不用忌讳这些,不用忌讳这些也就罢了,初安依旧没有回家,他到王制诰家里看他未来妻子去了,这个重色轻友,啊,不,重色所有的人。

    其实初盐也不愿出门,天热人又多。每天初盐去和太夫人、夫人屋里说说话,和两个姐姐们闲聊,回到自己屋里看书打发时间,要么就是去和唐碎云说说笑笑,说一些她在妓馆发生的事情见过的人。夜间,初一打发自己喝下几勺奇楠油就休息了。

    正是节后,五月初十,天还没亮,吴允便要到宫中述职,再审刑院赴任。初盐一大早就睡不着了,穿着一件单薄的艾绿单衣,初一还没有起床。

    初盐从衣服夹层中抽出一本半旧的《疑狱集》,侧躺的外屋的茵榻上,摇着手中芭蕉扇看着手中的已经泛黄的《疑狱集》,这是初盐回家之前自己带下山的,从来不敢让任何人知道,连赵以锦都不知道,自己本次出门必定将这件东西藏在身上,初一都不晓得的。

    因为初盐知道,自己在白马阁看了什么书,做了什么事情,师娘和师父都知道,回了家自己看了什么书,做了什么事情,爹娘其实都知道,初盐完完全全只是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胡闹罢了。哪里敢让父母知道自己在看这本书?要是父亲吴允知道了,肯定要训斥初盐专门看这种刁钻古怪的书。

    所以初盐随时带在身上,当时蒋钰要搜身时候,一个是害怕他察觉自己女孩身份,一个就是生怕他搜到这本书,但是初盐自信,连初一都搜不到,更别说是蒋钰了。

    初盐小心翼翼翻开,已经有些字迹模糊了,初盐拿着细尖毛笔重新做了描上,特意在容易混淆的地方做了注释。

    此时的初盐并有察觉赵以锦已经在她身后,赵以锦俯身一看,初盐又在看着那本《疑狱集》,初盐以为赵以锦不知道,赵以锦也让初盐以为他不知道。

    像之前一样,赵以锦悄悄退回到正厅,故意加重了脚步,和平常人走路声音一样,初盐果然立马就察觉了,连忙将那本子塞到怀里。初盐转身一看,赵以锦正向自己走过来,内心舒了一口气,心里想着怎么和他解释。

    果然,赵以锦径直坐在初盐对面,点了桌上两盏茶,自己尝了一碗递给初盐,初盐小心接过茶之后,赵以锦直接问道:“藏了什么?”

    初盐假装镇定道:“没藏什么,我就早上练练字罢了。”

    赵以锦看着桌上一沓白纸,没有沾染一点墨水的痕迹,无奈摇摇头道:“给你个机会,换个理由。”

    初盐假装要说实话的样子,眼神真挚望向赵以锦,认真道:“我刚刚就在看窗外发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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