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在这里停住了,夏颂恩指着镜头上的结婚证——“好吧,我们一起来欣赏绝版的一妻多夫结婚证,不知道她拿回家是不是会放在显眼的地方展示。”
演播室的众人都发出了轻笑声。
“好吧,我们来谈谈关于一妻多夫制的看法,贺会长我觉得您的看法应当很明确了……”
“是的。”贺梦圆道,“我认为在21世纪我们国家还保持着一妻多夫制是可耻的!你知道还有哪些国家是一妻多夫制吗?”他例举一系列的“斯坦”不意外的都是些把男人当成家具的国家,“连被我们试为蛮夷的高丽都先我们一步立法禁止一妻多夫,是的,是禁止,不是轻描淡写的不再提倡,她们是有家庭保护法的。”
刘琛琛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嗤笑,“原来你反对一妻多夫是因为别人都反对,我们不反对很难看?呵呵哒……”
“我只是刚开头,请您不要打断我说话,我的意思是一妻多夫制正是我国长期忽视和践踏男权的缩影,现在已经是十一月份了,我们来看上半年的数据,今年上半年,人口出生率为1.7%,在这1.7%中,有30%以上是借助医学手段……也就是我们说的人工子宫孕育的,要知道在去年有科学家提出禁止滥用人工子宫,将使用人工子宫的人口限定在那些因自身或胎儿的原因无法完整整个妊辰的孕妇中,同时她指出人工子宫无法完全模拟人体环境,可能对孩童的心理、智商发育造成长期影响,可今年使用人工子宫孕育胎儿的有增无减,而且这里面明显表现出性别偏号,告诉你们一个数字,今年上半年通过人工子宫降生人口10W,其中有8W是男性。因为是男性,他们连在母亲的肚子里长到足月的权利都没有,我敢断言,这种风气只会越演越烈。还有一个数字,我国法律虽然禁止人工授精中做性别选择,但是在一些不那么规范和严格的医院,做性别选择的比比皆是。”
这个数据一出演播厅陷入沉默,秦知秋想到了另一个世界的性别选择,这个以女性为主导的世界不会“杀婴”,但她们不给男婴生长在子宫里的权利,歧视从胚胎时期就开始了。
刘琛琛清了清嗓子,“我是三个孩子的母亲,我的孩子都是我自己生的,五个月以后是母亲和孩子之间真正开始建立联系的阶段,如果有法律禁止非医学目的使用人工子宫,我举双手赞成,我也承认我国现阶段大量存在女男不平等的现象,但是,那些小夫就不是男人吗?您把他们开除男藉了吗?新婚姻和家庭法对女性的限制微乎其微,像是视频里面的男士说的那样,一百部法律也禁止不了女性出轨,相反,新婚姻和家庭法剥夺了那些小夫的权利,他们不再拥有继承权、配偶权、共同监权……他们的利益谁来保障?”她的观点也是社会主流观点之一。
“他们没有被开除男籍,而是拥有了更多选择的权利,出生人口性别比表明男女比例在婚龄是相匹配的,法律是引导他们去接受那些未婚女性的追求,当然了,也可以去追求未婚女性。”贺梦圆说道。
“您这话说的……我虽然不像您一样掌握了大量数据,经常拿数据说话,但我周围的人能娶小夫的都是家庭条件非常好的,在中产家庭中也是中等偏上的,甚至一些巨富、贵族家中有七、八位小夫,会嫁入这样人家的小夫,会接受普通小白领甚至赤贫人士的追求吗?不会!肯定不会。”刘琛琛大摇其头,“我认为这是人为制造矛盾。”
“那您真的认为一妻多夫制家庭很幸福喽?”夏颂恩插嘴,“您真的觉得您公平对待了两位夫人?”
“关于我怎么对待我的两位夫人您可以买一本我的自传。”刘琛琛道,“至于公平……”他拿起桌上的一个三角形摆件,“我认为三角是最稳定的形状,我们三个人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