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事态却根本不如她所想的那样。
她眼眶冒泪,声音颤抖道:“李郁姑娘,我跟你说实话吧。”
马平吼她:“闭嘴,男人说话女人家的插什么嘴。”
刘琴不管不顾,语无伦次的乱说了一通。
李郁这才知道,原来马平游手好闲又爱上茶馆赌几把,平时店里生意红火的时候,还勉强能补上他整出来的洞。这些天,街对面有家“川味面对面”新开业,口味儿比起他们店里的家常小菜独特多了。
这生意自然而然就被挤兑下去了,眼见着一天下来,进门的客人一双手就数的过来。入账的钱少得可怜,家里上有老下有小,马平还是个赌徒,这锅都快揭不开了。
刘琴恳求道:“姑娘啊,我不想我这店就这么倒了,没了这店,我可怎么活啊。”
马平听见女人呜呜泱泱的哭声,心烦意乱,怒骂:“别给老子哭哭哭,走。”
他粗暴的要扯起刘琴往外带,八字阔步,还傲得很。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底气。
李郁看不过去了,她最见不得这种只会教训女人的窝囊男人。
随手从墙壁里的人造窗台里抄了个东西,“啪”的一下甩在桌子上,“马哥,能不能别这么怂?”
一盒扑克牌被她狠狠的“砸”下去,发出沉重的声响,衬得她的语气讥诮无比。
马平顿时就松开了紧锁刘琴的手,瞳孔放大,嘴巴大张,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你……”
李郁还是笑着的,但眼神却十分冰冷。
“你是不是那天在茶馆里和南城赌王打牌的那个女的!”马平目露精光,猛拍了个巴掌。
李郁:“……”
没等李郁做出答复,马平跟变了个人似的,谄媚道:“肯定是你,我记得那天我在外头围观的的时候那个人就是这么甩牌的,一般人还真甩不出这个角度,这个动静。”
一听这话,刘琴也愣了。她还真没办法把眼前这个手艺极好,看着该温柔贤惠的姑娘和在赌场赌得日夜颠倒的赌徒相联系。
李郁从马平的眼底看到了一些东西,一时间心思百转千回。
当下,她立刻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