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这段时间,本丸就交给你了,”我的背包被压切长谷部接过去之后,我空着双手无比轻松的叮嘱一期一振,“不要去难度太高的战场,刀装及时更换。”
“是的,主殿,就请交给我吧。”一期一振扶着本体刀,动作完美的行礼道。
“嗯,三天内就会回来了。”我朝他点点头,看向出阵的刃们,“走吧。”
和上次压切长谷部同样的姿势,一期一振握拳放在胸前,水色头发的付丧神神色肃穆,“祝您武运昌隆。”
仍旧是熟悉的金色光芒,却在闪现的时候突然剧烈的晃动起来。
我蓦地转头,原本站在身边的付丧神也开始若隐若现。
怎么回事?
难道是时光转换器出现了异常?
不等我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随着金光闪过又消失,我突兀的出现在了一个男人面前,一个看上去已经不算年轻,也不特别好看,但让人一眼难忘的男人。
看到我这样的凭空出现,端着酒杯的他竟然只是挑了挑眉,手里的酒都没有多洒出一点,无动于衷的样子就像我是来正式拜见他的,这样的神态,要么就是愚蠢至极,要么就是胆子大到千帆过尽泰山塌于前而不动声色。
糟,糟糕,这是谁啊?这里又是哪里?其他刃又到哪里去了?
虽然我脑海里有无数的疑问导致乱哄哄的,但这间屋子里,真实的除了我和这个男人之外,谁也没有。
啊啊,我能告诉他不好意思打扰了,我走错地方了,然后若无其事的退出去吗?
很明显,不能。
在我沉默的当口,那个男人终于开口了,“你从哪里来的?”
有意思,问的竟然不是我是谁,而是我从哪里来。
不过我从哪里来啊……
有些迟疑的,我伸出手指头来指了指上面。
男人抬头看了看,当然除了屋顶什么也没有,于是便是哼笑了声,带着半分不屑和怜悯,“天女?”
被嘲笑了,我立刻摇了摇头,什么天女啊我去,我只是觉得不能说我是从地下钻出来的而已。
“你到这里来做什么?”虽然只是漫不经心的问话,男人却有意无意的抚过腰间的配刀,这个动作让我脖子一阵发凉。自从本丸的气氛稍微回暖,我已经好久没体验过这种寒毛直竖的感觉了。
因为关系到我的小命,所以我用最诚恳的态度回答了他的问题,“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
“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男人笑了,有些低沉有些沙哑的声音笑起来有些勾人,我这才发现比起略微显得平淡的外表,他的声音竟是意外的惑人,“你知道这里是哪里?”
我再次摇头,“不知道。”鬼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我一个人被扔到这里来了,如果是时光转换器出问题,更是时间地点一片模糊,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出现在了哪里。
听到我这样的回答,男人饶有兴致的打量我,看我的样子就像我是什么前所未有的,有趣的东西,“奇怪的穿着打扮,似乎并不是常见的衣料,不像是普通人穿的东西。”
那当然,审神者的制服别看不起眼,但其实时之政府在这上面相当大方,若是仔细看,织金的暗纹会在阳光下反射出道道流光,这才是低调的奢华,不然我干嘛天天穿着呢。
等等,现在好像不是该想这个的时候。
在我暗暗洋洋自得的时候,没听到回答的男人也不恼,他放下手里的酒杯,转了个方向,正好露出刚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