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坐直身体,动得有些急,腰上立刻就是让人无法忽视的酸疼,于是动作就僵住了,“唔。”
“怎么了?主公?”长曾弥虎彻手里的毛巾一扔就靠了过来,战术动作熟练的往我身后一坐,圈进怀里大手就放到腰上,“腰很疼吗?”
“有点。”我皱眉道。
“这样会不会好些。”力道适中的按揉,让人舒服得想要叹息。
“好多了。”我扬了扬唇角,抬头就看见蜂须贺虎彻一脸震惊得天都要塌下来的表情,实在让人怀疑他好像觉得自己进错了门,重新出去打开门一定就会恢复正常。
既然都已经做了,我也没有隐瞒的意思,大大方方的任凭长曾弥虎彻动作,只是看今天近侍的样子,我觉得他需要找个地方静静。
“蜂须贺虎彻,麻烦你去帮我准备早餐吧。”我自认为很体贴的开口。
蜂须贺虎彻动作还算麻利的转身去了,只是平日很注重完美的刃,离开的时候既没有向我打招呼,也没有向我行礼,可见内心的懵逼和震动。
“蜂须贺虎彻,比想象的有趣啊。”向后靠进长曾弥虎彻的怀里,让他能更顺手的给我揉酸胀难受的腰。
“哪里有趣了。”有些沉闷的声音。
“很有趣,下次让他当队长,带你们出阵好了。”我很是坏心的建议道,“想看你被他欺负的样子啊。”被自己的二弟欺负的话,大概是不太能反抗的。
对于我的恶趣味,长曾弥虎彻已经有了足够的了解,所以也知道我大概就只是随口说说,他轻轻叹了声,将我抱紧了些,“蜂须贺虎彻很讨厌我,没办法,作为赝品却整天一副大哥的样子。”
略微带着些自嘲又有些豁达的语气,不是因为自己赝品的出生,而是因为总被弟弟嫌弃吧。
突然之间,心底有些揪得难受,强忍着腰间的疼痛,我转过身,手捧住长曾弥虎彻的脸,这是一张轮廓分明,男子气概十足的脸,捧在手里,还能感觉到胡渣在手心的刺痒感,“我是谁?”
完全不明白我问这句话的由来,长曾弥虎彻有些奇怪,“主公?”
我却顺着他的问句点头,“我会心疼你的。”盯着那双晨光金得剔透的眼睛,我认真的向强大的刃再重复了一遍,“我会心疼你的。”就算,不能取代你兄弟的身份,但是,我会好好心疼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