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春江身子骨不好,这一调养就是一个月,直接错过了比赛。
“比赛?比什么,赢了又如何?”
“比做文章啊,赢了可以拿到二两银子呢,只可惜,这一次怕又是北苑的人拿去了。”
“二两银子?文章做得好,就能拿到?”
二两银子对于此时的傅春江不是小数目,可以说对于绩溪普通农家都不是小数目,可以够他们过一年的呢。当然北苑的那群子弟自是不会将这二两银子放在眼里,可每年能得到这二两银子的人恰恰又是他们。
“嗯啊,能拿到啊。仲安,若是你在,你怕是能拿到,可你错过了比赛,前三场没有成绩,哎……”郝大丹又是一声长叹。
“比几场?”
“七场啊。仲安你怎么了?这是白鹿书院的传统比赛,去年你也参加了,虽说我们最终输了,但是至少也输的不难看,今年怕是要很难看了。
“就是说还有四场啊,这样啊。”
傅春江紧了紧书袋,时间过的很快,转眼之间就到了白鹿书院,一到书院,书院外就有人迎了上来。
“仲安,今日你真的来了,可急死我了,我的东西呢?”
“还有我的?”
“还有我!”
一群人都围攻了上来。
“来来来,这边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三十文不讲价。”
傅春江打开了书袋,随后就拿出一叠纸来,但见那纸上字迹各不相同,密密麻麻写的都是字。
“仲安,我的,三十文给你。”
“蔡成伟你的,当面检查清楚!”
蔡成伟接过一看,以假乱真,这字迹与他的一模一样,通读下来,文章水平虽是不高,却比他以往做得文章要好一点点,这样夫子便不会怀疑,他决定再去通读几遍,好应付夫子。
其他人也都围攻上来了,给钱走人。
傅春江的书袋里面一下子就有了三百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