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考官沈夫子有些为难了,可曾夫子据理力争,毕竟傅春江是他的学生,他肯定是会为自己的学生多争取了。而一直处于领先地位的北苑的陈夫子就不乐意了。
“哪能如此,前三场都无成绩,后四场即使全胜了,那也胜之不武,毕竟七场比赛,取的是均衡数,均衡数最高则得奖。这对于其他学生并不公平。”
“陈夫子此话就差异了,仲安又不是无故缺席,而是因病不赛,这对他也谈何公平呢?还是陈夫子知晓仲安若是参赛,定得魁首怕了啊?”
陈夫子今年也有六十整了,八字胡被曾夫子这般一说,都气的翘起来了,“曾夫子枉你还是读书人,竟以你小人之心夺我君子之腹。哼。”长袖一甩,就看向主考官沈夫子。
沈夫子如今这是左右为难,不管曾夫子还是陈夫子都是白鹿书院的老学者,两个人都开罪不起,最终无法,沈夫子只得将此事上报到白鹿书院院长管三叔,让他定夺。
管三叔也是为难了很久,才给出了答复:“可以参赛倒是可以,不过必须补全前三场的成绩,在规定时间内。今日开考,若是仲安能在第四场比赛之中,同时完成前三场比赛的答卷,他就可以进入下一轮,答卷内容由陈夫子拟定,曾夫子审批。”
这下子算是将事情解决了,曾夫子和陈夫子两人也都说不来什么不是来,只是让傅春江一场考试考四场,难度真的是太大了,怕是无人能完成了。
可傅春江听闻此事之后,当即就大手一挥,“夫子,可以,学生想要试试。”
陈夫子便去重新拟定了题目,曾夫子也看过之后,点头认可之后,一炷香之后,傅春江就坐在考场之上了,与其他人不同的是,他需要在这一次的考试之中,一场答四卷,才可以继续参赛。
如今他气定神闲的坐在了考场之中。
“仲安,给你。”
傅春江只有一套笔墨纸砚,方才他开口从郝大丹的借用了他的笔墨纸砚,郝大丹今年并未参赛,就将笔墨纸砚借给了傅春江,助他参赛。
香已经点燃,一炷香的时间,时间一到,就收卷走人,一刻也不耽误。
“什么?仲安要在这一场考试之中,一场答四卷,这怎么可以啊?前三场都是记诵题,难度倒是不大,写作量倒是极大了,他怎么写得完啊?”
人群之中有人发出感慨道。
随后傅春江的考场周围都有好多人为围观,这些人大多数都是没有实力参赛的,还有就是对参赛心灰意冷的,参了太多的次,次次被打击,也就不参赛了。
“是啊,仲安怎么能写完呢?这也太为难人。”
窗外有人在议论,马上就巡视走了出来,上前就将这些人给撵走了。而主考官沈夫子就坐在高处,看着正在答卷的学生们,摸了摸胡子,这一届的学生,可要比上一届好得多。
“这是……”
沈夫子也没有一直坐在上面,而是走了下来了,在途径傅春江身边的时候,一下子就被傅春江给镇住了,这是怎么回事,这又是什么人?神乎其技。
但见傅春江双手执笔,两侧都放有稿纸,他是双手都在写,且都在写不同的内容了,而且两边考卷的内容方向都是不一致的,傅春江的文章却做得极为的漂亮。
沈夫子早年曾在书上看过,这世间有奇人可以左手画方,右手画圆,他已经认为那人已经是世间少有了。而傅春江较他要更为的出色,两管齐下,而且才思如此的敏捷,果然是天赋极高。
一炷香完了,傅春江端正的将四张答卷递给了沈夫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