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做了个“嘘”声。
乔菁菁笑了起来,无声问道:“你怎么也出来了?”
恒淮摆了摆手,脸上逐渐显现出劫后余生的庆幸。
他不说乔菁菁也知道,刚刚里头有个喝高了的老总,就坐在恒淮身边,想是认错了人,当着众人的面就在恒淮的大腿根掐了一把。
当时席上的人欲笑不笑,憋得着实辛苦。
乔菁菁就倚在走廊墙壁上跟恒淮聊天。
“你好点了没有?”乔菁菁意味深长地瞄准了恒淮的裤裆。
恒淮腿一抖,无语地看了她一眼,不自在地并拢了双腿,往后退了一退。
他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好了。”
海绵体组织轻微损伤,恒淮自己都不好意思跟医生说是怎么受的伤。
“那汤你喝到没有?”
恒淮的脸色格外精彩,乔菁菁为了表达歉意,包揽了全部医药费不说,还嘱咐助理每天给他送汤,记在乔菁菁的账上。
刚开始恒淮还老老实实地喝了,直到他在汤里吃到了牛鞭,一根极其粗壮的牛鞭……
乔菁菁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恒淮说着话,蓦然,恒淮神色一肃。
他那种怡然的神态全部收敛起来,恢复成那副端方的君子模样。
乔菁菁后知后觉地转过头,走廊里不知什么时候走来一群人。
基本上都是些j市财经新闻上能看见的老面孔,万绿丛中一点红的是身着蔚蓝长裙的海瑟。
而被众星拱月围在当中的那人,正神色莫名地将视线投注二人身上。
乔菁菁的合法老公——顾江。
母女聊完以后,乔菁菁刚要出门,阮歆云却利落地把她故意落在床上的叶酸拿起来塞到她手上,“记得每天都要吃。”
乔菁菁哭笑不得,“妈!”
阮歆云正色道:“以前我的人生目标是走遍全世界,现在——”她意味深长地看着乔菁菁的肚子,“毕竟老了,就想早点享受天伦之乐了。”
……
乔菁菁不自在地摸了摸肚子。
冷静、冷静,不要跟她讲道理,没有人能够吵得过更年期女人。
她无可奈何地拿着小药**上了楼。
胳膊从来都拗不过大腿,阮歆云志得意满地笑笑。
从前在国外,他们自然无法插手到菁菁的家务事里面,现在阮歆云打定主意要在国内长住一段日子。
别的不说,起码要帮女儿巩固一下这段婚姻。
退一万步讲,倘若顾江并非良人,两人离婚的话,她跟老乔在这,至少也能让女儿心里有点底气。
外面有些响动,阮歆云打开窗户往外看,打眼就见到庭院的那架葡萄藤下,乔知行正拉着顾江在下棋。
乔知行快把眉头皱成疙瘩,顾江仍是一脸行云流水从容不迫的模样。
阮歆云把玻璃窗推开,“小顾,菁菁在楼上叫你呢。”
这老头子,越来越没眼色了,大半夜的不让人家小两口过二人世界,非拉着人下劳什子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