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敏坏笑道:“错了,我点所有的骆明镜。”
骆明镜闭上眼,夸张叹气:“我怎么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辛苦你了,明镜哥哥。”
骆明镜抖了一下,愕然抬头。
时敏仍是那副淡淡微笑的表情。
“时敏。”
“你说。”
“你知道吗?”骆明镜捂住心口,轻声说道,“我栽了,栽你心上了。”
他站起来,把托盘递给时敏,笑道:“总裁,今晚,如你所愿。”
十月二日,金秋时节,时敏进了产房,骆明镜陪产。
然而观他两人的表情,时敏看起来更像那个陪产的,毕竟她一脸轻松,而骆明镜要比她紧张得多。
待到阵痛密集时,骆明镜帮她擦去额头上的汗珠,时敏白着脸笑了笑,说道:“明镜,想看我哭吗?”
骆明镜放低声音,不好意思道:“舍不得你哭。”
“满分答案。”时敏抿嘴一笑,胜券在握的表情,“我不会哭的,所以记得帮我擦泪。”
骆明镜轻轻点头:“好。”
三个小时后,时月明出世,至于生产过程,时敏生完后表示,不愿再提起。
“总裁的尊严碎一地。”这是时敏对生产过程的简短评价。
骆明镜用亲手做的粉色小毯子包裹住自己的女儿,小小一只,哪里都是可爱的,他抱在怀里,小心翼翼地呵护着,仰起脸对时敏笑,连笑都是轻轻的。
时敏嘴角一挑,笑道:“送你的,不必谢我。”
“最珍贵的。”骆明镜几欲落泪,深吸了口气,看着怀中的女儿,轻声细语道,“我家的小公主。”
回家后,骆明镜停止了手头的一切工作,大多数时候,就趴在婴儿床旁边,目光温柔地看着女儿。
他看不腻,时敏看他也看不腻。于是一个在看女儿,一个在看他。
家里很安静,偶尔,骆明镜会轻声细语,语气满是新奇与自豪:“时敏快来,她在吮指头!”
“她在打哈欠!”
“她指头在动!这么小!”
“时敏你快来看,她笑了!”
女儿穿着他做的婴儿服,是只倒着的粉色兔子,于是,女儿的两条腿就像个兔子耳朵,一抖一动,看的骆明镜一直在笑,眼里尽是柔和的光。
“好爱她。”他扒着床栏,轻轻说道。
歪在沙发上,正在总结这段时期身体变化的时敏淡淡瞥了他一眼,垂眸笑了起来:“值了。”
爱情、婚姻、家庭、孩子,短短一年内拥有全部的新爸妈,开始了辛苦又有趣的育儿生活。
前来帮忙的张女士已经忘了她自己当初是怎么带大两个孩子的,这位无数孩子的童年女神,在养育孩子这件事上,起到的作用还不如心细的老公。
起码孩子哭时,作为外公的时小弟,不会如临大敌,手忙脚乱。当然,或许是因为时小弟天生面瘫脸,心中乱作一团,崩溃不堪,表面也看不出来。
最后,时家的女人们发现,在育儿这件事上,时家的男人们比她们更擅长,竟然连时楚都知道怎么给外甥女换纸尿裤。
时敏在观看了一次时楚换纸尿裤后,肯定道:“你有练过。”
“废话,我练了无数次了。”时楚不愧是个神经病,坦白道,“自从我有想跟杨鹤结婚的念头后,就开始练习换纸尿裤,熟背一百首童谣,连哄孩子睡觉唱什么歌都计划好了。”
听时楚这么说,骆明镜压力倍增,当即下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