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写诗编排太子的人不是你?”
两人半斤八两,三五句便动起了手。
直到身后又有一人长声唤道:“萧兄,萧兄留步。”
樊安和赵俊几乎同时扭头,只见一个玄青蟒缎的青年悠然而来,骑一匹神骏得犹如天马般的战马神驹,他手勒着缰绳,俊挺冷漠的脸如琢如刻,又多了三分威煞,这是军营里熏陶出来的冷漠和威严,他在的地方,便犹如军规所在,军心所向,仿佛身后跟着的不是长安城的贵公子,而是追随而来的数千忠勇护主的将士。
赵俊心里泛起了嘀咕:这便是长安城盛传的平南王四公子?真是名不虚传。
大梁重文,贵介名流们习文尚且来不及,骑射之术已是旁门左道,此次被晋安帝看中的少年俊才,还有几位弱不禁风、身姿似柳的病秧子,被远远落在了后边。
这么一唤之后,立即便有数十道目光,齐刷刷盯住了萧战。
他一手扣着马鞭,冷峻的眉峰一挺,犹如两道寒剑似的,杀得那视线纷纷收鞘服输,萧战则面无表情地越众而出。
身后唤他那人却无奈长叹,怎么也追不上了。
但此时没有收回目光的,却只有马车里张望的两位公主。
任长乐和任长宜各掀了一角车帘,正见萧战的马疾驰而过,带起一波灰烟,浓重地鼓入了车内,任长乐被呛得放下了帘子,只听长宜捂着绢子咳嗽了几声,又笑道:“有人生得俊,叫长乐公主目不能移视了?”
“臭丫头!你再敢闹你姐姐,我挠死你!”任长乐嗔了一句,伸手要挠他痒。
马车里一片笑闹声。
萧战抿紧了一双唇瓣,眼光微冷地冲出了人群。
任胥听到动静,回眸之际把眼一望,正好撞见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