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艳,任胥欢喜得说不出话来,只知道抱着她又亲又笑,这爽朗的笑声,一下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目光。
都道这太子殿下为了抗婚差点儿自杀,哪里晓得,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儿啊。
瞧他们大梁的储君殿下,跟得了骨头的……犬似的,撒欢儿呢。
盛迟暮羞得直躲,用手推他的胸口,“殿下,这么多人看着。”
任胥管不了许多,将又软又香的太子妃横抱起来,“柴快不够了,咱们回去歇息。”
“嗯。”她耳力好,听到好几个人压得极低极低的笑声,好像还有一群贵公子的调侃和戏谑,忙将脸完整地藏在任胥胸口遮掩起来,哪知道任胥却是笑得最开怀的那个,胸膛不住震动,盛迟暮忍不住用拳头凿他,“殿下……”
“爱妃别羞,我待会儿让你知道你夫君的厉害。”
他伸手将盛迟暮坠落的荷绿罗裙拈起,细致地掖好,不疾不徐地抱回了营帐。
风吹花落,身后萧战脸色冷沉,从一株苍翠的常青树后转了出来。
赵俊与一旁的樊安打趣道:“我要是有这么如花似玉的娇妻,夜里哪舍得出来打猎,秋风正凉,抱得温香,岂不快哉!哈哈哈,咱们常笑太子殿下傻,可人傻就是有傻福哈哈!”
樊安也道:“回去对着黄脸婆,我可下不去嘴。你说得对,咱俩就没这福分。”
赵俊眼睛不眨地盯着任胥那飘飞的帐帘,露出渴盼倾慕之意。“要我说,这位太子妃真是国色天香,就那么远远一瞥,也叫人……心旌摇荡不能把持的。”
说罢,两人又是一阵笑闹。
这时,常青树后,传来男人冷冷的一记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