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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十八章
一弯,一下没一下地扣着桌面,甚是闲散安逸。

    咚咚,咚咚。

    像木板床吱呀的声音。

    他就是故意的!

    盛迟暮清瘦的脸蛋鼓得滚圆起来,“任胥。”

    “啊?”他转过头来,一脸真诚地望着她。

    直呼太子名讳是大不敬,他没生气也就罢了,这个可以视作情趣,但盛迟暮也再不能说别的,放下木箸的声音有些大,表示了自己的不满,然后她从容地站起身,“我想出去走走。”

    “嗯,好啊,我陪你。”任胥下意识便道。

    盛迟暮脚步轻快,一下拨开了帘出帐了。

    他跟在后面,空山寂静,沿着山腰往上,一层红一层橙,犹如泼墨汹涌纷呈,山巅却是一片葱翠,针叶林茂密丛生。

    晨起的人从山坳外跑马归来,信步悠哉地唱着小调儿,曲水一弯,有人流觞赋诗。

    萧战几乎是一夜不眠,直到此时才在水边看到漫步的任胥和盛迟暮。

    任胥隐隐约约觉得盛迟暮可能是生气了,搭住她的肩膀,“暮暮我保证以后不来了,你别……你看着我,我再也不那么欺负你了……”

    “欺负”俩字一落到萧战耳中,瞬间便滚入了一股怒火,任胥欺负她?

    他脚步一停,盛迟暮站在水之湄,枯草交横的地方,却有些羞意地低头,声音却是温柔的:“你别提醒我就好了……”

    任胥不吭声,像在思索什么。

    她就安慰他,垂着螓首,声音飘在河风里:“我……愿意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