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了八分,说:“女人就该被你们这三个禽兽糟蹋啊?”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白大通求饶道:“你给条生路我们吧。你只要放我们走,我们一定会改过自新。”
“你们?”雨希白笑了一声,说:“哪里还有你们,只剩你一个了。”
白大通闻言,整个人如坠冰窖。想他们白氏兄弟,自出娘胎便同吃同睡,就连女人也一起上。三人单打独斗不算好手,但联手起来只要不招惹是非,在江湖行走也是没有问题的。现在转眼之间,只剩白大通自己,叫他如何不觉悲痛?他一时气急,昂首挺胸道:“既然如此,那你们将我也杀了!”
“哎哟”,雨希白故作惊讶道:“没想到,你还是条汉子?”
她推着白大通走到河边,一脚踹到地上,说:“那本小姐就成全你了!”她手起剑落,往他身上刺了几个窟窿。
白大通瞬间满身鲜血,疼得整张脸都揪起来了,奈何被人点了全身大穴,动弹不得,就连叫都叫不出声。
沈安歌不解,问雨希白:“你这是做什么?不是要了结他的性命吗?”
“哈!一剑下去,那怎么好玩?”雨希白从身上掏出一个小瓶子,说:“对付这种丧尽天良的渣滓,我们不能便宜了他。”
雨希白在白大通身旁蹲下,拔开盖子,将瓶口对准他,吃吃地笑了几声,问:“你知道这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