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涩的嘴唇,她觉得自己都快要变成林黛玉了。
就在这时,王阿姨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南辞帮忙递过来时,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屏幕,上面赫然写着“兔崽子”三个字。
然后王阿姨按了挂断。
南辞:“……”
王阿姨轻哼一声,关了静音,然后对南辞笑得像一朵盛开的向日葵:“不用搭理他,我儿子。他不要脸。”
“……哦……”南辞看王阿姨还时不时的瞄电话的眼睛,有些了然,“阿姨,弟弟是做什么工作的?”
谁想到王阿姨居然愣了一下,随后拍了拍南辞放在被子上的爪子,“我儿子比你大,是哥哥。”
南辞更尴尬了,“……哦……”
王阿姨也意识到了,赶紧补救,“我儿子是运动员,经常满世界跑不着家。真不让我省心,要是能向你这么乖就好了。”
南辞想到刚才在门口听到王阿姨一气之下说的“乒乓球才是你妈”心里有些疑惑,但是也没在继续问。
又说了一会儿话,南辞才起身告辞。并且承诺会在王阿姨出院之后去她家吃饭。
刚进电梯,林千喻的电话就像是掐着时间打过来的一样。“南辞,你出来了吗?”
南辞一边和林千喻说话,一边按下电梯。两侧的门缓缓的合上,就在这时,旁边的电梯门开了。一个挺拔的身影出现,他头上带了黑色的鸭舌帽,运动裤棒球衫。
南辞正垂眸打电话,在电梯的缝隙之间看见一双健硕的腿,她下意识的看过去时,门已经合上了。
南辞有些遗憾。多好的一双腿,就是没看见脸。
“南辞,你在听吗?”林千喻的声音在有些空旷的电梯格外的清晰。
南辞这才从回神,“嗯,在。”
……
晨光熹微,天空就像是一个漏斗一般,只从一角一点点的露出光亮,太阳的清晖渐渐的洒满天地。
给上班上学晨练的男女老少渡上一层金色。
南辞几乎凌晨才睡,此时整个人有些蒙。就像脑袋里左面装的是面,右面装的是水。
车轱辘越过减速带。车身猛得一晃,变成浆糊了。
南辞看了一眼车载显示器上的时间,头又重重的撞到椅背上。
林千喻给南辞找得房子在临海区,是整个a市的高等小区之一,这其实是林千喻考上大学那年,她那个土豪爹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但是林家的房产太多,而林千喻单位距离这边又太远,所以,她常年不在这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