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谢拔开软木塞喝了一口,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这水囊是赵悦随身带着的,说明水囊都是赵悦自己在用。现下自己贴着水囊嘴喝了水,岂不就是间接接吻了么
靠窗户那边有张好歹比厨房饭桌好了许多的长条书桌,桌上摆放了几本线状书,向南去翻了翻,有两本跟旁边练字的纸张上的字迹差不多,应该是原主自己抄写的,另外的几本字体都不一样,应该就是在书坊里买的。
想想古代印刷术还没出来之前的书籍如何金贵,向南不由唏嘘。
书桌对面就是一张床,跟他们娘房间里那张木板床不一样,这张床还是架子床,床架子上还挂了一笼青色的蚊帐,虽然帐布一点也不轻薄透气,可好歹也是这么多布料。
向南啥也不清楚,对于以后的生活也毫无思路,抬手使劲儿戳揉着发疼的眉心,也没精神多想了,只鼓着腮帮子吹了油灯,借着窗外模糊的光线摸到了床边,放下蚊帐,脱了鞋跟外衫,躺下枕着带着点花香不知道灌了什么的枕头,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原本穿越前就是傍晚了,突然穿过来又过了一个下午,现在向南有点儿时差带来的疲倦,倒是真就倒头没过一会儿就睡着了。
原本向南想着经历了这样神奇的事儿说不定从不失眠的他就要失眠了呢,后来向南想了想,觉得还真是自己多想了。
想当初他好端端考个公务员本以为考上了能端个铁饭碗,结果临到头却突然被分配到甘省大山里头当个空架子村支书,一个月就领着跟低保户差不多的工资过日子,一过还就过了两年,当年他到了甘省那沟子村里头第一晚不也倒头就睡,两年都没失眠过么?
向南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觉有人把他倒着提了起来,正当他要惊呼一声的时候,屁股上一痛,啪啪两声拍打声也传到了他耳朵里。
向南睁开眼,模模糊糊眼前居然看不清,跟他摘了眼镜之后是一个感觉。
之后就是吃奶
没错,向南发现这一点的时候也是崩溃,然而他根本就控制不了这个身体,就好像他只是寄宿到这个奶娃娃体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