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畅欣院儿,见到明定,先是嘚瑟了一番现如今外面多好玩,那怡红楼又多了个好姑娘,哎哟,那身娇肉软啰,那小手那个滑哟,有心勾得明定火起。
明定这几个月也没尝到什么新鲜肉儿,走娟她们几个现下大着肚子,况连面儿也见不到;自家又老是被禁足,出不得门去,只是跟屋里现有的几个丫头胡混。
现被李明青说得心中馋意渐起,恨不能立刻闯出屋去尝尝鲜儿。杜娟捧进茶来,见自家七爷这蠢蠢欲动的样子,生怕他又去闯院门,上次他闯院门,害得自个儿几个狠狠挨了一次骂,还说了,如有下次,不光是要挨骂,还是要挨打的。
杜娟见李明青那巴不得明定闯祸的样子,急得赶紧说话儿岔开来:“爷,您今儿个又收荷包,又收扇套的,您先前不是说要给王小姐备个称心的礼物的么?想是已经想好了,奴这就让人去备,您看可好?”
听得杜娟这样讲,明定才想起自家媳妇来,自家媳妇今儿个给自己鸿雁传书了两次了,信中对自己是颇为欣赏的;而且还送了自己荷包、扇套,想是将自己放在心上的。自家今儿个可不得做什么过头的事儿,不然传到媳妇儿耳朵里就不美了。
想想媳妇字里行间对自己的看重肯定,明定也忍不住嘚瑟起来:“娶个识文断字的媳妇就是好啊,就是知书达礼,知道自家男人的好。不像有些人,想给媳妇说话儿都没得说,只能去跟老丈人说了。”
明青一听大恨,自家为超过李明定这蠢物,往昔读书时也用过一阵子功,自诩比李明青这个文盲强太多。但自家媳妇除了精通算帐,笔墨就完全不通了。
犹记得刚新婚时,浓情蜜意之后,自己也小意温存,给她写过几首艳诗,满心以为她能有所回应,这样自己也更能跟她鱼水交融了,谁知根本是鸡同鸭讲,完全不通。
最过份的是,一次她让自己写信给老丈人,自家写好信后,让她装好;她却将自己写给怡红院头牌的侬词艳诗,也一并给了老丈人了。
听说老丈人收到此信,脸都绿了,得亏不是丈母娘收的信,要不然自家不死也得脱层皮,此乃他李明青人生的一大污点,最恨别人提起的。
看到李明青的脸都绿了,明定再补刀:“虽说娶妻娶贤,但又贤又美不也两全其美吗?你说是吧,八弟?”这也是李明青的短板,他媳妇刚嫁给他时也算是芊芊玉人,可生完孩子后,那就胖的一发不可收拾,现如今完全就是一个死鱼眼珠子了。李明青气得酒都醒了,想来今儿也赢不了这厮,只得愤愤而去。
明定此役大获全胜,明定跟明青交手多次,多是以拳脚取胜,少有动嘴都能取得如此骄人战绩。大是高兴,都是自家媳妇给力,心中对玉然好感大增。
晚上入寝时,明定甚是寂寞,想起明青先前说的怡红楼新头牌,浑身燥热起来,有心唤人来伺候,来来去去就这几个人,又提不起劲儿来。
胡思乱想间,忽想起上次见到玉然的样儿,想着要是自己摸着那柔胰,抚着那凝脂,将那粉嫩的身子压在身下,让那双看得他一颤的眼睛覆湿漉漉的望向自己……。
想到此真是热血沸腾,手中五指蠢蠢而动,良久,抒解出来,真是神清气爽。事毕,心中觉得大是不该。但转眼自己找到说法,男人嘛,谁没点想法呢,况这也是自家媳妇,现下想想也无妨的。不过,自此之后,明定自觉与自家媳妇更是亲近了。
玉波此次回来,不光是送节礼,想着妹妹已定亲,还定得是平川侯府如此高门,自觉